易季风都那样了,依旧没逃过二皇子的安排。
三皇子府上被安插了奸细,那么其他皇子呢?
必然有!
几乎可以肯定!
二皇子的网,撒的好大。
“先皇的护卫队都去了,以后老三府上很难再埋下钉子。”
二皇子喃喃自语,眼眸深沉,声音极低极低。
“不过,防卫力量再强也无用。”
“傻是改变不了的。”
“皇位失之交臂已成定局。”
“怪就怪,你小时候太惹皇爷爷喜欢了,早早的把御军令交给了你。”
“二哥,实在担忧。”
二皇子说着说着,突然咳嗽起来。
胸膛起起伏伏,按耐不住。
四五声后,才停歇下来。
双拳握紧,额头青筋暴起。
“还有一个境界,就差一个境界!”
“等顺利突破,我的病就会减轻许多。”
“九级玄丹什么时候再出现一次。”
“只要一次,我就有把握晋级。”
……
“花姑娘,我来了。”一道磁性声音响起,一面具男子缓缓走了过来。
此处四下无人,安静至极。
周围花花草草,风景宜人。
一女子玲珑有致,坐在凉亭石凳上,腰身笔直,十指如葱,弹奏着美妙的琴声。
琴声悠扬,婉转动听,绕梁三日而不散。
女子听到动静,停下十指跳动。
“钱使者,别来无恙。”女子嗓音如同琴声一样妙意无穷。
男子自从来此,双眼就未离开过对方身子,上下打量,左右横扫,眸子露出垂涎贪婪之色。
“花姑娘,最近可好?”
“甚好。”
“不知花姑娘找我来有何要事?”男子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对面。
女子欲言又止,张了张嘴,似乎有难言之隐,“也没什么。”
女子姓花,不是花千语还能是谁。
“花姑娘,咱俩相识已久,虽彼此都未见过对方真面目,但也算同僚,为同一人效力。”
“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我为你出出主意。”
“唉!”花千语故作叹息,身上散发落寞气息。
“我……好累。”
“准确的说是心累。”
“身为一介女子,却整天刀口舔血,为人卖命,替人奔波。”
“想想这两年来,过的一塌糊涂。”
“花姑娘,我们都身不由己不是吗?”钱使者哑然一笑,无可奈何。
“是啊!”花千语不可否认,“可我过够了这样的生活,女儿家应当安安稳稳,适当的年龄找一个不错的夫婿,把自己嫁出去,然后相夫教子。”
“这般水深火热,危险时刻伴随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花姑娘有这样的焦虑,在下可以理解。”
“但我们都被毒药所控,这辈子都不可能脱离烈阳会。”男子自嘲般的摇摇头。
“不!我知道谁可以化解我们身上的毒。”花千语言辞凿凿,十分认真。
“只要毒解了,天下之大,哪里都是容身之处。”
“真的?”男子急忙问道。
“千真万确!”
“花姑娘今天找我来,到底是何意?”
“兜兜转转一大圈,我有些糊涂。”钱使者眼珠溜溜一转。
“你帮我得到解药如何?”花千语说出目的所在。
这娘们不会联合钱使者对付易季风吧?
反水了?
“花姑娘,我可不敢!会长大人的手段都清楚,背叛了他,不会有好果子吃。”钱使者悠悠道。
“钱使者,其实你比我更想脱离烈阳会吧。”花千语笃定道。
“花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在下从未有过如此想法。”钱使者极力否认。
“是吗?一个月前你去诸城拜访了一位知名炼丹师,其目的就是为了解除身上之毒。”花千语平静道。
“你调查我?”钱使者腾的一下站起来,怒目而视。
杀机在瞬间升起。
“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个地方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推心置腹,相互说
说心里话有何不可?”
“更何况,现下摆脱烈阳会的机会就在眼前。”
钱使者沉默。
现场一脸安静。
花千语没有着急催促,她在等待对方的答复。
“解药一事属实?”
“属实!”花千语万分确认,口气坚定不移。
“帮你得到解药,对我有什么好处?”钱使者瞄了两眼花千语高高的胸脯。
“得到解药,咱俩都受益,这个好处还不够?”
“不够!”钱使者摇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对花姑娘来说,再简单不过。”
“我想到你一次。”钱使者的面具下露出邪意。
“趁火打劫?”
“你可以这么认为。”
钱使者蛊惑道,“花姑娘,仔细想想你并不亏。”
“只需奉献一次,便能得到我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