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吕兵败身亡的消息传到宛城,曹仁惊怒不已,二吕是曹仁的部将,此次南下也是作为曹仁所部先遣军去新野探路了,二吕一战而溃是曹仁万万想不到的。待怒火平息之后,曹仁决定为二吕报仇。
宛城府衙之内,曹仁高居帅位,双眉紧皱,疑惑的问道:“刘备自兵败汝南之后,精锐尽丧,归附刘表后也没听说刘表给过刘备兵马,二吕二万之众尽皆昔日袁尚嫡系,加上我军三千骑兵,按道理说,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现在这种局面的呀!这一点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曹仁下首,破虏将军李典闻言,答道:“启禀将军,末将私下里询问过从新野逃回来的兵士,听他们讲,此次与刘备作战与以往不同,刘备兵士整齐的排列成方阵军阵,军阵之内,刀兵、枪兵、弓弩手相会配合,天衣无缝,此种战法颇为新颖,以末将愚见,刘备军战法突变,恐怕与那位年轻的军师脱不了关系。”
曹仁闻言,点了点头,道:“刘备新军招募不久,就算是采纳的新的战法,我相信也定不成熟,此乃天赐良机,我当立刻发兵新野,趁刘备羽翼未丰,新军尚未练成之时与其决战,以绝后患!”
李典闻言,拱手道:“将军英明!”
新野城中,刘备大摆庆功宴,麾下文武济济一堂,为这次难得的胜利的欢庆,诸葛老爹作为此次首功之臣,被安排在刘备的下首,与刘备和众将交杯换盏,喝的大醉,酒宴结束被刘备安排人送回家,至第二日方才醒酒。
诸葛老爹第二日清晨从宿醉中醒来,走出房门,见诸葛少爷正在属下摆弄泥巴,这次诸葛老爹学乖了,可不敢再吓到这个小祖宗了,远远站着叫道:“瞻儿,你干嘛呢,看你一手的泥巴,多脏呀!”
诸葛少爷闻言,转头一看,却是诸葛老爹,笑着说道:“老爹,你醒了,还不快去给娘赔不是,娘亲因为你昨夜喝的敏酊大醉,正生气呢!”
诸葛老爹闻言,顿时一脸惊恐,半晌才说道:“你小子不是骗我的吧!”
诸葛少爷闻言,翻了翻白眼,道:“骗你是小狗!”
诸葛老爹闻言,大惧,转身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道:“你娘来了就说我还没醒!”话没说完,却感觉走不动了,转头定睛一看,黄月英圆睁凤目,小脸气的通红,一只手抵住诸葛老爹前胸,道:“你醒了没?”
诸葛老爹见状,差点没哭出来,半晌,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黄月英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夫人饶命呀!我知错了!”
“这件事得赶紧找军师商量商量……”正当此时,门外传来刘备声音,刘备和关羽、张飞、孙乾、简雍、糜竺一行因为军务正要来找诸葛老爹商量。
黄月英闻声大惊,说时迟那时快,黄月英赶紧弓下腰部,做扶诸葛老状态,此时刘备等人恰好进院,正好见到诸葛老爹跌坐在地,黄月英弓腰去扶的场景。只见黄月英将诸葛老爹轻轻扶起,一脸温柔恭顺的笑容,弯腰帮诸葛老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笑着说道:“夫君,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走路注意点,不要再摔倒了!”
诸葛老爹闻言,望了望黄月英,又望了望刘备,顿时了然,然后装出一家主的模样,站直了身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了吧!”
黄月英瞪了诸葛老爹一眼,随即躬身行礼告退。诸葛老爹正要松一口气,却见黄月英走了几步,突然回眸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夫君,晚上再找你算账!”
诸葛老爹闻言,顿时目露惊恐之色,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见黄月英离去,刘备等着人这才上前,笑着拱手道:“军师,夫唱妇随,举案齐眉,让人羡慕呀!”
诸葛老爹闻言,干笑两声,道:“主公过誉了!”
刘备与诸葛老爹携手进了客厅,关羽、张飞等人紧随其后,众人进屋之后,分宾主落座。
众人坐定,刘备轻捋胡须,开口道:“军师昨夜宿醉,备本不应该打搅,无奈军情紧急,这才冒昧前来。”
诸葛老爹坐下后,整了整刚才被弄皱的衣衫,拿去桌上的羽扇,闻言,笑道:“大事为重,主公言重了!”
刘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诸葛老爹,道:“这是宛城细作传来的消息,军师您看看吧!”
诸葛老爹接过书信,拆开一看,眉头一皱,道:“曹仁三万大军南下,直奔新野而来,看来是想为二吕报仇的!”
刘备点了点头,道:“备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想来问问军师的意见!以军师所见,当何以拒敌?”
诸葛老爹闻言,笑着说:“可依样画葫芦,上次怎么打败二吕的,这次咱们就怎么打曹仁!”
刘备等人闻言,尽皆笑道:“军师所想与我等不谋而合!备这就差人去准备!”说着起身要走。
房外,诸葛少爷听说刘备这群货要正面迎击曹仁,大惊,也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冲进大厅,张开双臂拦住刘备等人的去路,大喊道:“不可!”
刘备见状还没反应过来,诸葛老爹却一个箭步,冲到前面,抱起诸葛少爷,笑着对刘备说道:“主公稍等,亮还有些话没说完!”然后抱着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