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谁派你们来闹事的?目的为何?”夏遥冷冷地看着被食客和围观百姓按住的闹事之人问。
有那胆子小的,立刻便倒豆子似地说了。
“是赵老五给了我们一人两百文让我们来的……”
“他妹夫是味仙酒楼的掌柜……”
“他让我们来闹,就是想搞臭夏记食肆的名声,让这铺子开不下去,然后他妹夫再出面买下食肆的食方。”
赵老五就是脸上有痣的中年男子。
背后之人不是因为嫉妒夏记食肆生意好,抢了他的生意,而是为了食肆的所有食方。
夏遥不让人知道这食肆与她有关,是怕她的仇家会找食肆麻烦,却没想到,在这京都城里,没有背景的人拥有了独一份的好东西,也是会遭人觊觎抢夺的。
这年头干啥都还是得有些背景才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闹事之人纷纷求饶,但夏遥一个也没有放过,直接报了官,官府不但把人带回了衙门,还去味仙酒楼拿了酒楼的掌柜,并且传了酒楼的东家前衙门问话。
夏大壮给食客们道了个歉,因为有人闹事扰了大家吃东西的兴致,方才在食肆吃饭的食客的钱就不收了,今日这生意继续做。
没办法,他们是备了一天的食材的,要是不继续做生意的话,那些食材全部都要浪费了。
从食肆跑出去的食客要付钱,夏大壮坚持不收,搞得食客们还多不好意思的,又进了食肆点了好些吃食,很快食肆又坐满了。
食肆里生意忙,夏遥也就没有留着打扰爹娘兄长做生意了,坐着马车回了三王府。
下午徐捕头便到了三王府,夏遥亲自去前厅见了人。
徐捕头放下茶盏皱眉道:“说起来那味仙酒楼的东家,还跟三王妃你有些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夏遥蹙眉。
徐捕头道:“这味仙酒楼的东家乃五王府管家的儿子,姓朱叫朱文理,背地里仗着五王府,也没少干找人闹事毁人名声,让人生意做不下去,再跑出来买人食方的勾当。”
“酒楼的掌柜一口咬死是自己见夏记食肆的生意好,这吃食又新颖,才起了夺食方的心思,那朱理文也坚称自己毫不知情。但下头的人犯下的事,他也难辞其咎,愿意赔偿损失,登门致歉。”当然毫不知情自然是假的。
“三王府和五王府的关系一向不错,三王妃你看这案子要怎么处理?”
夏遥蹙眉不语,那味仙酒楼的掌柜摆明了就是个出来顶包的替罪羊,真正的主谋是朱文理,毕竟这样的事儿他都没有少干了。
若是她不接受到此为止,非要查个水落石出让朱文理这个主谋受到应有的惩罚,此事闹大,五王府自然是面上无光。
她也就成了不顾两家关系,不给五王府面子的人,会不会影响两家关系,这事儿反正也是两说。
但是依着两家的关系,这么做多多少少也是会有些伤感情,所以还是私下解决了比较好。
而朱文理仗着五王府的势力在外头做这样的事,对五王府来说也是不好的,自然也该让五王妃和五王爷晓得清理门 户。
“那就先这样吧,我过些时日找五王妃私下处理。”
徐捕头笑着道:“如此也好。”他们也能审些事。
五王妃如今还在宫里养胎,夏遥打算等她回王府了再去找她,要是到时候五王爷也回来了,那自然更好,就不用五王妃一个孕妇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