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今日约了萧云闲出来喝酒,刚进酒楼就听见有人在说,三王妃的铺子被烧了,三王妃把二王妃告到衙门去了的事。
两人也顾不得喝酒了,连忙到了京兆衙门。
再见到云霓裳萧霁倒是很坦然,没有半分尴尬,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是她自己误会了。
云霓裳瞧见他却很不自在,尽量离他远了一些,虽然说她心中已经放下了这位浪荡王爷,但是他的存在却会不停的提醒着她曾经的自作多情。
知晓云霓裳和萧霁过往的人,眼睛都不停的在二人之间流转,没看到旧情人相间分外眼红的场景,心中还有些遗憾。
“三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你为什么会将二王妃给告了?”萧云闲好奇地问。
夏遥将前因后果给二人重复了一遍,二人一听都有些愤怒,也百分之百的肯定此事就是谢娆指使丫鬟干的,毕竟她是干得出这种事的人。
“太过分了,二王妃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萧云闲气愤地道。
谢娆的仰慕者一听这话有站不住了,“闲世子还不能确定纵火之事就与二王妃有关呢,你说这样的话未免为时过早。”
“就是,你与二王妃同为皇家之人,应该是很清楚她的为人,二……”
萧云闲打断说话之人的话,冷嗤道:“本世子正是清楚她的为人才会这样说。”
她因为三嫂抢了三哥对三嫂恨之入骨,多次设计陷害,如今让人纵火
烧三嫂的铺子,她自然也是做得出来的。
谢娆的仰慕者顿时语塞,他正是因为清楚二王妃的为人才会这样说,那就不是在说,以二王妃的为人是干得出来这样的事的。
寻常百姓接触不到这些皇室大人物,更别说了解了,这些皇室大人物为人如何品性如何,他们也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这些皇室大人物不为人知的一面,也只有这些能与她们打上交道,经常见面的人更清楚了。
听闲世子这话的意思,二王妃此人品性似乎并非他们所了解的那般好呢!
“你们听听连闲世子都说二王妃干得出来这种事,看来还真是二王妃指使的呢!”
“是呀,二王府离衙门这么近,都过去快一个时辰了,二王妃还没有来,怕是心虚不敢来呢!”
“没错,她若没干,自该大大方方的前来说明,不来,摆明了就是心虚了。”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萧灏和谢娆刚走进衙门就听见了围观百姓的议论,谢娆听得十分生气,但也觉得自己是来对了,若是她没来,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做贼心虚。就算最终判定是夏蝉一人之罪,她也永远摆脱不了嫌疑。
“二王妃和二王爷来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所有人都侧身向后看,然后便看到了神色威严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的二王爷,和端庄高贵一脸坦荡的二王妃,随着捕头朝着公堂走来。
没有半分心虚,也没有半分被
人告了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她们,无疑是给信任谢娆的人打了一剂强心针,二王妃能如此坦荡地走进衙门,就代表她没有做坏事,纵火案与她无关。
站在公堂外的百姓十分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让二王妃和二王爷走到了公堂之上,他们这时才发现,二人身后还有一个被反捆着双手,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狼狈和害怕的丫鬟。
夏勉和许宿他们也在此时赶到,靠着百姓为二王妃和二王爷让出来的道,走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前方。
“咚。”沉闷的响声响起,夏蝉被捕快按着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