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遥最近也在通过各种学习精进自己的催眠术,到了镇抚司衙门对嫌疑人一用催眠术,嫌疑人就直接招了,什么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说是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在他被丢出赌坊时找上了他,出五千两银子,让他放火烧了花颜悦色。
这五千两银子不但可以还他欠下的巨额赌债,保住他全家,还能让他过上不错的小日子,他便答应了。
那姑娘先给了她一千两银子,并且与他约定昨夜动手,成功了第二天就去平安巷回话,拿剩下的似千两银子。
他因为那姑娘蒙着脸,也不告知她的身份,怕自己把事做成后,那姑娘却不去平安巷给他剩下的四千两银子。
那姑娘离开时,他先假装自己走了,然后又掉头悄悄跟上了她。便看见她走了两条街后,取下了帷帽,又从后门进了二王府,还听见开门的婆子十分恭敬地唤她夏蝉姑娘。
而夏蝉,正是二王妃的贴身婢女。
得知纵火一事与二王妃有关,镇抚司衙门的锦衣卫和徐捕头他们都震惊不已。
既然是二王妃的贴身婢女找上的这赌鬼,那背后肯定便是二王妃授意的,毕竟一个丫鬟,再得主子的脸,那也是一下子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出来的。
他们实在想不到,作为京都女子典范的谢家嫡女,二王妃,竟然会如此的心狠手辣,让人烧三王妃的铺子。
那铺子里可住着人呢,要是发现得晚,是会死人的,
左右商铺也会被殃及。
身为天家儿媳,她怎么能视人命如草芥?
“三王妃现在打算怎么办?”顾星云拧着眉问,心中对二王妃的印象坏到了极点,什么才艺双绝,贤良淑德的女子典范,不过是个心狠手辣的恶毒之人罢了。
她隐藏得太好,京都的百姓都被她给骗了。
夏遥扬了扬眉道:“自然是带着他京兆衙门去报官了。”她指着已经清醒且面色灰白的赌徒道。
他在被催眠交代时,已经有人记下了他的供词,并且他清醒看了供词后,也害怕地在供词上画了押。
他不过只是睡了一会儿,锦衣卫就写出了只有他知道,并且他只有才能说出来的被收买经过,这牢里的所有人都说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索性就画了押。
他老实画押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大老爷在判刑的时候也能看在他认罪态度积极的分儿上,从轻处理。
京都内发生的案子都归京兆衙门管,只有十分棘手京兆衙门都抓不到逃犯时,才会把案子移交到镇抚司衙门。
所以就算是纵火犯是镇抚司他们抓到的,这案子也是要到京兆衙门去处理的。
顾星云道:“下官随三王妃同去作证。”
他是亲耳听见犯人招供的人,可以去当人证。
夏遥摇头,“这赌鬼都已经招供了,也用不着其他人证,你就不用去趟这摊浑水了。”
谢娆就是一个小人
,谢家人也是虚伪至极,那二王爷就更不用说了,要是顾星云去作证,被谢家和二王爷记上了,铁定是要打击报复他,世家豪门和王爷打击报复,他一个寻常人家出身的百户可抵挡不住。
夏遥才不愿意让顾星云陷入这样的境地。
另外几个锦衣卫也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三王妃说得没错,顾百户你就别去作证了。”
去作证得罪了谢家和二王府,那可不是顾百户能承受得起的。
徐捕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们家大人要开始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