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问题吗?太宰。”
“没关系啦。”
“对方看起来很聪明的样子。”
“已经糊弄过去了吧。
“可工藤同学的父亲……看起来已经猜到真相了。”
“……”
“你不是不想给月下先生添麻烦吗?”织田看向自己的小伙伴, “要是对方报警就麻烦了。”
太宰治看了眼自己的小伙伴:“……所以?”
织田作之助面无表情地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表情平淡的说:“我可以伪装成入室抢劫的样子,就用刚刚那个抢劫犯好了, 放心,我很熟练, 不会有人发现的。”
太宰治无言的看着高他一些的红发少年, 织田面无表情的回视, 怎么都看不出开玩笑的样子。
“你认真的?”
“当然是开玩笑。”
“……”
织田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往上提了提,虽然很僵硬, 但确实是个微笑。
太宰治哭笑不得。
两人优先把抢劫犯送去了警亭门口,然后把昏迷的工藤新一送回了家,织田作之助下手的力道掌控的很有数, 差不多能保证不论大小都会在两小时后苏醒。
但他们总不能两小时后再把工藤新一送回家。
先不说小学生莫名失踪家长会不会报警, 他们自己也要回家了。太宰治并不想给他无辜的同班同学一个向家长告状的机会。
——这里的家长专指月下未来, 至于工藤新一会不会向他自己的家长告状……
那也要有人信。
一个八岁的小学生说自己在抢劫犯手里死里逃生?还是说自己同学从口袋里掏出枪来威胁了抢劫犯?亦或是说从天而降一个国中生打晕了他?
谁会信啦。
所以太宰说工藤是自己摔倒磕到头了是很合理的借口吧。
……
苦恼中两人已经差不多走到家门口了,正好遇到戴着小黄帽臭着张脸站在门口的禅院惠。
对, 小黄帽。
考虑到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同龄人朋友也不利于小孩子的心理健康,禅院惠还是迫不得已答应了每周至少有三天要去幼稚园上学。
——跟那群猫嫌狗厌的小鬼头一起。
接送的校车还没走远,旁边还站着一个大约五岁的小女孩和她家长。
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女性正在跟熊猫小姐寒暄着,熊猫小姐很有家长的样子,身上还戴着围裙, 正在拿着一袋橘子往女人手里塞,虽然没有语言,但意思很清楚——请多关照关照我们家小惠。
禅院惠站在两个“大人”身边, 表情和死了一样。
另一个扎着短马尾的小女孩笑眯眯的侧头看他, 靠近后还能听见禅院惠羞愤的声音:“你是在取笑我吗, 伏黑津美纪。”
“哎呀, 毕竟惠确实很可爱嘛。”小女孩说,“惠的家长也很可爱。”
他们谁都没觉得熊猫直立行走有什么不对劲,太宰治知道这好像是这张卡牌自带的效果——熊猫像人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手机拍照声在一旁响起,禅院惠的目光像箭一样刺向太宰治。
太宰治假惺惺的做了个慈爱的表情,差点把惠恶心死。
不明所以的津美纪还在像小动物一样向这边探头探脑:“惠,那是你哥哥吗?”
“……”
两人进门的时候织田悄悄问他:
“太宰,那是你做的吧?”
“我只是向我们的监护人提了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建议罢了。”太宰治戴着一张无辜可爱的笑脸、以同样的声音小声说,“小孩子总是一个人在家确实不好、不是吗?”
织田无言的看他。
太宰治笑嘻嘻地跑进屋,正好撞上向这边走过来的五条悟。
两人敏捷的同时向两边避让,像两只炸毛的猫。
跟在五条悟后面家入硝子笑出了声。
“拍照就不必要了吧,硝子——”五条悟拉长声音抱怨。
女生从容地耸了耸肩,收起自己眼疾手快拍下的珍贵记录,端着杯子绕过这一大一小。
“只剩最后一点蜜瓜苏打了,就不给你留了啊。”
“怎么这样——”
太宰治顺了顺自己被揉乱的头发,再一次确定了五条悟真讨厌,都走过去了还要特意倒退一步来揉他脑袋。
他真的是高中生吗?
太宰治继续往里走,客厅里月下未来正在和夏油杰下棋,一只黑猫摇着尾巴趴在沙发靠背上盯着棋盘,一副很看得懂的样子。
男孩放下手,不自觉地收敛了那过分稚拙的一面,他在月下身边悄悄坐下,也探头去看那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的黑白游戏。
他曾经很讨厌围棋,因为父亲喜欢它。
那个男人觉得它高雅、庄重、配的上身份。
于是津岛修治也被迫喜欢它。
所以太宰治讨厌它。
但如果月下先生也喜欢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
太宰治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我赢了。”月下未来随手把多余的黑子丢回棋盒里,脸上的笑容是难得的轻松,“13胜9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