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慈祥的看着月上千,“我叫你去保护她,其实也是在保护你自己,安然有她老爹在,以后必定飞鸿腾达,对你有好处的。”
“我需要她?我自己能解决自己的事。”月上千不屑道,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依靠一个女孩子。老头子仿佛料到月上千会这样说,抿嘴笑道:“别小看她,说不定以后你还需要她帮忙呢,可是……”说到这老头子皱了皱眉头。
“可是什么?”老头子满是皱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你就要面对更多宿敌,你会更加危险。”
本以为月上千会犹豫不决,没想到他反而严肃的问道:“如果,我一直呆在村子就很安全吗?”“对,那你想不想一直呆在村子里。”
“这村子太舒适,不适合我。”月上千摇头,老头子颇有深意的点头一笑,“这次叫你回来,是要给你一样东西,你家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月上千疑惑,随着老头子手指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啊?”一头雾水的月上千郁闷道。
“在那水沟里,有块木头,你给我拿来。”月上千不解,起身将水沟里的木头取出丢在老头子面前,“你小子轻点,这可是你家的宝贝。”老头子骂道,一副心疼的样子。
月上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木头疙瘩居然是个宝贝。“老头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病?”老头子抬头问道:“我什么病?”“精神病!”
“滚蛋,你知道个屁,你没发现这木头比一般的重吗?”月上千拿起时确实感觉到沉重,却没怎么注意,毕竟也就一段木头。在月上千疑惑之下,老头子一掌拍在木头上,暗劲将木头震碎,散落在一地,而就在这时,一股寒芒射出,刺痛月上千的眼睛。
月上千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盯着老头子手中的剑,剑身嗡嗡作响,寒光四射,银白色剑柄上一轮弯月栩栩如生,“哼,没见识。”老头子冷哼道,月上千恢复正色,尴尬一笑,
“此剑名为寒凌,你家祖传的,我现在就交给你了,少用这把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是有不少人能认出这把剑的来历。”老头子甩手将寒凌丢给月上千,冰冷的气息从剑柄传出来,冷的让月上千险些将剑给丢出去。
月上千这才仔细打量手中宝剑,银色的剑体配合寒冷的气息,犹如一缕月光照射在人身上,使人寒毛都竖立起来,剑上的花纹古老且神秘,让人不敢直视,不敢亵渎。
“你拿着这剑离去吧,想我这老不死的时候,可以回来看看。”老头子语气里蕴含着不舍,月上千岂能听不出来,笑道:“老头子,我怎么敢不回来。”“混小子,快走吧,等会可赶不上去城里的车了,我就不留你了。”老头子下着逐客令。
“剑鞘呢?这没剑鞘怎么拿的走,还有啊这应该属于管制刀具吧,能拿走嘛!”老头子扯出一块烂布扔给月上千,“滚蛋,我管你怎么拿。”
月上千收起嬉皮笑脸,眼里泛着泪花,声音有点更咽,“老头子,我走了,你注意点身体。少看点那啥杂志,一大把年纪了,万一心肌梗塞怎么办?”“滚你个臭小子。”老头子甩出一烟杆烟灰。月上千扬长而去。
老头子卷起衣角,擦擦灰蒙的眼睛,“人老了,居然得了风沙眼,不服老不行啊。”
嘭嘭嘭…
“谁啊?”听见敲门声,安然朝门外问道,月上千回来了?不会怎么快吧,安然小心的从猫眼打量着门外面,门外站着穿灰色道袍的尼姑,手持拂尘,风仙道骨。
“青梅道长,快请进。”安然打开门,敬畏道。“然然,你这脸是怎么回事。”青梅道长见安然脸上缠着绷带,脸色焦急关心道,“没事,就是昨天……”安然将昨天发生的事告诉梅道长,却没有提到蒙面人是前来找安然索要天人道。
青梅道长是安然他爸安炎的老友,逢年过节都会带着安然去道观烧香拜访,青梅道长也是特别喜爱安然这丫头,在安然小时候没少给她糖吃。
“如此说来,你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她不会来第二次了。”青梅道长语重心长道,安然将梅道长拉进屋里,沏好茶递给道长,“请喝茶。”
“嗯,好”青梅道长接过茶,小抿一口放下茶杯,道:“然然,这次我来,是你爸嘱咐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安然愣神,“我爸说什么?”
青梅道长正色道:“你爸委托人来保护你的吧,其实也不完全是保护,更多的是为了磨练你,月上千那小子的师傅,是我师叔,算起来月上千比你大一辈呢。和你爸是一辈。”安然懵逼,什么?月上千那混蛋比我还高一辈?
“月上千的实力我虽然不清楚,但是也能知道一个大概,对付一般人还行,所以你要靠你自己,以前你爸不教你道术,是希望你平凡过完一生,江湖险恶,多少人最后选择隐居。”青梅道长叹口气。
“我爸到底在那啊,他在做什么,青梅道长你能告诉我吗?”安然乞求到,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青梅道长。
“你爸的事情,恕我不能告诉你,这也是你爸要求的,你爸让我告诉你,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势力时,别试图去找他。”青梅道长抚摸这手里的拂尘,无奈道“另外,你爸叮嘱你要找到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