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庭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狂躁,在她主动的撩拔下,瞬间溃不成军。
他张嘴咬着她的唇,用利齿在上面轻轻碾了碾,一手捧着她滚烫的脸,用沙哑的嗓音向她确定。
“宝贝儿,你确定?”
楚牧庭是个正常的男人,从他拐着她去领证那一刻起,他就无时无刻不想和她合二为一,为他与她的婚姻盖上一个实质的章章。
可他同时也是爱她的男人,所以,他希望,他与她的第一次,是在你情我愿双方都感觉到需要和愉悦的情形下发生的。
而不是,像眼下这般,她明显是被下了药,也不知她脑子里知不知道,这时亲吻着她的到底是谁。
温予兮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身体里的那把火,已经快要把她烧毁。
她伸手扣着他的脖子,把人拉近一些,张嘴也咬了他的唇一下,和他的温柔试探不同,她这一下咬得急躁而用力,瞬间,血腥味便在俩人的嘴里回荡。
“楚牧庭,你还是不是男人?”
温予兮浑身又热又痒,焦燥中微微带了几分哭腔。
是个男人在床上被自己的媳妇儿如此质疑,都会立即兽性大发。
更何况,是楚牧庭这个隐忍了近半年的男人?
被她这么一骂一哭,他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再顾不上考虑什么两情相悦这些假大空的鬼理论,伸手把人揽紧。
低头,死死地堵住她的唇,让她再也说不出让他气恼的话来。
……
温予兮醒来的时候,睁眼,前面一堵肉墙。
这景象,和往日貌似没有太大的不同。
不同的时,往日,这堵肉墙衣着整齐,而今天,结实完美的胸肌在她眼前晃着,而她自己,显然,也和他一样,不着寸缕,他的温度,正从俩人贴合的肌肤上传过来。
这温度有点烫,温予兮下意识便要躲,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往外缩。
结果,她一动,不由自主就嘶了一声。
“嘶,痛死我了……”
她喊痛的嗓音一出,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这破铜锣般的嗓音,是她的?
腰间有大手贴上来,很快,她就被这只大手有力的托了上去,男人黑亮的眼眸满是担忧和怜爱,在她脸上来回游走。
“宝贝儿,很不舒服?”
温予兮脸一红,微微蹙起眉,低声嘟囔道。
“你是驴吧,我浑身痛死了!”
楚牧庭抱着她坐了起来,俩人被被子包裹着,肌肤严密贴合,彼此的肌肤都十分热烫,但温予兮执着地相信,只要她不低头,就啥都看不见。
然而,就算她闭着眼,昨晚那一幕幕仍清晰在脑海里闪过,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让她的脸和脖子甚至肩膀,瞬间红透了。
楚牧庭瞧着她娇羞的模样,情不自禁低下头,亲亲她的眼皮,她的鼻子,最后亲亲她的唇。
“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他说这话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了。
他挺怕,这啥都敢说的小丫头,会一脸鄙夷地说体验感太差,没有下次了。
那他,不止英名扫地,还把到嘴的鸭子给吓飞了。
温予兮微闭着眼,睫毛一抖一抖的。
而被他亲过的脸,是红的,唇也是红艳艳的,半晌,那红红的唇#瓣才张了张,哼了句,“看你表现……”
她的嗓音软糯糯的,而她本人,说完这话,也像团软团子,张手环着他,把头重新埋到他怀里。
闷声闷气地道,“我要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