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兮语气平淡,“跟别人无关,你有时间吗?”
楚博宁立即说,“有,当然有,小师姐你想吃什么,我去订位置,晚上我请你吃饭,我们边吃边聊。”
楚博宁的语气甚是殷勤,楚牧庭听到这里,不自主地皱起了眉。
温予兮也是有分寸的,她是帮忙,不是来制造误会和大型吃醋现场的。
“不必了,你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我最近在养手伤,不方便到处跑。”
养手伤是一部分原因,主要,是外面不安全,温予兮不愿为了楚博宁冒一点点的风险。
听说她要养手伤,楚博宁再没敢提别的,虽是不太愿意的样子,还是答应了晚上六点过来楚牧庭家一起吃晚饭。
温予兮挂了电话,长长吁了一口气。
楚牧庭给她倒了杯水,等喝了几口,才道。
“宝贝,你不想说的事,就别说那么细,随便挑些能说服他的就行了。小破孩整天不学好,就知道给我惹麻烦 !”
自己媳妇儿自己疼,没有人比楚牧庭更清楚,每次揭开那些伤疤,小丫头会有多痛。
温予兮点头,“我会的!”
傍晚,温予兮和楚牧庭六点多些才回到家里,楚博珺和楚博宁姐弟俩已经来了,正和楚鸣砚一起,陪着老爷子在客厅里聊天。
温予兮跟大家打过招呼,先和楚牧庭回卧室换了衣服洗了把脸才下来。
饭间,老爷子甚是开心,话特别多,胃口也比平时好了些。
大概,他以为楚博宁想通了与楚牧庭握手言和了,直到吃完晚饭,楚博珺和楚鸣砚陪他出去散步,他瞧瞧剩下的三人,才隐隐明白了过来。
于是,出了门没走多远,他就问楚博珺。
“小珺,你小嫂子有话要跟博宁聊?”
楚博珺知道瞒不过老人,只得愧疚地点点头,“爷爷,对不起,我们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老爷子微皱起眉指指她,“你们啊……”
楚博珺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打算,因为,就算不是她开口请求温予兮出面,但弟弟确实给温予兮添了不少麻烦,现在,又要在温予兮旧创上划上一刀,借此去解救楚博宁这个始作俑者。
楚博珺自觉无耻,再次低头道歉。
“爷爷,对不起!”
楚老爷子摆摆手,“算了,想也知道,这不是你、更不可能是牧庭提出来的,是小丫头自己提的,对吧?”
楚博珺有些诧异,但她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你没这胆子,牧庭不舍得!”
楚老爷子瞅着她,“小珺,这次你们欠的,是兮兮的人情。我希望,以后那丫头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你和你爸,能站在她那一边。”
楚博珺想都没想就回他,“爷爷,她是庭哥的老婆呀,站她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楚老爷子十分严肃,“不,这个人情,是兮兮个人行为,跟牧庭没关系。”
楚博珺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昨天酒会上的种种,很快,就明白了老人家的意思。
“爷爷,你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