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兮凝神望着楚牧庭,她不知道,他这种云淡风轻,是真觉得这事事态并不严重,还是只是想让她和楚鸣砚安心。
她勾起手指,在他掌心里抠了抠。
楚牧庭视线转过来,眼带问号看着她。
温予兮笑了笑,“没有,就是觉得你为了保护我们而费尽心神,谢谢!辛苦你了!”
楚牧庭也笑了,“我的荣幸!”
一旁的楚鸣砚啧了一声,“你俩要眉目传情,能不能避开点小孩子?”
温予兮脸皮薄,脸一红,“咳咳”咳着别开脸。
楚牧庭却脸大得很,曲起手敲敲小少爷的脑壳。
“这是爱的教育,必不可少。”
楚鸣砚脸皮再厚,跟楚牧庭也是差一大截,所以,捂着脑袋,适时地闭了嘴。
车子一路平稳开回酒店 ,考虑到安全问题,大家回到酒店匆匆收拾好东西又折回车上,车子载着他们往机场赶。
原本今晚队里还有庆功宴,楚牧庭事前跟汪教练打过招呼,并给汪教练转了一笔钱,当是温予兮赢了比赛请大家吃饭,并许诺回到榆洲城,闲下来再和大伙一起出来玩个痛快。
队里的人本来就对温予兮无比包容,再加上楚牧庭足够大方,除了请吃饭,还给队里这次来参加比赛的各人包了个大红包。
就连孙薇筠都有。
于是,孙薇筠从汪教练手里接过红包时,一脸复杂神情。
汪教练可不看她的脸色,把红包送到后,转身就走。
孙薇筠却突然叫住他,“汪教练!”
汪教练转过身,“有事?”
孙薇筠顿了一下,才说,“这一次比赛,队里除了温予兮,就数我成绩最好了吧?可你为什么好像不太喜欢我?”
汪教练是个粗人,从来不太会委婉的说话。
“孙薇筠,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一个人,要先学会做人,才去学做事,你呢,我没资格说你什么,但至少在我看来,你还没学会怎么做人。你问我为什么不太喜欢你,我也问你,你凭什么要我像对温予兮一样对你?你俩,有什么地方是一样的吗?从做人到技术,你跟她,都差得远了!”
汪教练一番话,直接把孙薇筠激怒了,她怒不可遏地捏在手里的红包,像飞镖一般朝汪教练飞掷过来。
“汪安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除了我爸我哥,还没人敢指着我鼻子说我不会做人!”
汪教练把头一偏,躲过她掷过来的红包,等红包落地,他让身边吓呆了的助手去捡起来。
“楚爷给的红包,不能便宜了不识好歹的白眼狼,捡回来,我们今晚加餐。”
说完,也懒得去看孙薇筠,迈着大步就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孙薇筠把门嘭地一下狠狠摔上。
回到房间里面,她烦躁地在小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她拔通了温鹿鸣的电话。
“温鹿鸣,你上次说温予兮其实是有软肋的,是什么?”
温鹿鸣似是愣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孙薇筠呵呵干笑了两声,“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和你#妈一直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