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兮嘿嘿笑了起来,两手放一块使劲搓了几下,先捂了捂自己的脸,感觉暖和了一些,这才又把手递出去。
这回,她直接两手捂到他脸上,笑嘻嘻地问他,“现在呢,暖的吧?”
楚牧庭岂止是暖,简直心和人都要着火了!
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动作,是双手捧着他的脸,俩人头凑得极近,不知道的人,还以她这是要主动送上热吻呢。
楚牧庭是个正常男人,哪经得起她这样的撩拔?
伸手扣着她后脑勺,把人拉近,对着她的唇亲了上去。
“宝贝儿,这可是你勾我的!”
他知道她是无意之举,但他无法自制,又恼怒自己的失控,只得将锅扣她身上。
温予兮猝不及防被堵上了嘴,连挣扎都忘了,只把手垂下来,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扶在扶手上。
“咳!”
身后传来咳嗽声,温予兮挣扎了一下,伸手推开楚牧庭。
楚牧庭手还扣在她背上,微仰起脸,视线越过她,瞪一眼坏他好事的小破孩。
温予兮整个人都炸了,被亲的不知所措,被人撞破的羞涩感,一股脑涌上来,只觉到身前身后两道目光如刺,刺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直起身,用浴巾把自己捂紧,瞥一眼楚牧庭,急匆匆道。
“我去洗个澡……”
她光着脚啪嗒啪嗒往里屋里跑,院子里,山风习习,叔侄俩面对着面默不作声地对望了一阵,最后,是楚牧庭打破了沉默。
“裤子背心都湿了,你也去洗个澡换套干爽衣服,别着凉了。”
楚鸣砚嗯了一声,迈着长腿走过来,手很自然地搭到轮椅上,要推他回屋。
楚牧庭却说,“你去吧,我想在这吹吹风……”
楚鸣砚看他一眼,最终把他扔下,自己回了屋里。
楚牧庭对着潺潺流淌的小溪和长满青苔的岩石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孙临安走出来,问他晚上的安排,他才把视线和心神收了回来。
“一会看看兮兮和鸣砚想吃什么,按他们的口味来。”
孙临安过来推他,“爷,楚大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如果小少爷愿意,就让他在这边待一阵子。”
楚牧庭点点头,“嗯,他不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孙临安的话,把楚牧庭的思绪从儿女情长上扯回到纷杂的公事上,俩人回到屋里,继续之前的工作讨论。
温予兮洗了澡,人已经恢复正常。
她去冰箱里拿了些水果,洗净端了出来。
“吃点水果润润喉咙吧,你俩说了小半天了,嗓子不痛吗?”
温予兮把水果放茶几上,自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这阵子在楚氏实习,楚牧庭和孙临安或跟任何一个下属讨论工作,从不避忌她。
所以,她对他们说的隧道进程,一点不陌生。
她静静听着俩人分析各种不同方案的资金投入和利弊,也不插话,只偶尔拿叉子叉块瓜或葡萄,送到楚牧庭嘴里。
楚牧庭也不跟她客气,张嘴吃了,连谢谢都不说。
小少爷也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跑了下来,窝在沙发一角玩游戏。
看见楚牧庭心安理得地接受投喂,小少爷翻了个白眼,低声嘟囔一句,“又不是没手,腻腻歪歪的,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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