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刚刚是他们来找元杉麻烦。”唐润润见事情发展到此,心里暗道不妙,要是她知道元杉会动手定然不叫师父来了。
真是帮了倒忙。
唐润润欲哭无泪。
潭元白扫了眼周围艰难爬起来的弟子,只见他们踉跄地冲过来,哭着道:“玉桐真人,掌门弟子便可如此猖狂吗,他这是要杀我们啊!
他为金丹,我们这些筑基期弟子根本无法反抗分毫!不过是来请他喝二两酒罢了,何必如此欺辱人。”
“发生何事?”潭元白问道。
“我们见元师兄带新人入门,便想请他们喝点小酒,元师兄拒绝也就罢了,却是平白诬陷我们,说我们是因有他带人入内门而对他不满,接着就对我们出了手,真是冤枉啊。”
男人跪在潭元白脚边,哭号地厉害,瞧起来却是受了冤屈。
“元杉怎么说。”
元杉顿了顿摇头道,“前面确如他所说,只不过他们确实对我不满。”
“你可有证据!”男子大声道,说出话泼出的水,他就不信他们胡搅蛮缠,元杉真会下了面子跟他们争吵。
江未霖见此,走出一步,先是行了礼后再道:“真人,我可否说上两句。”
区区门内弟子纷争,自然不可能为了验证真假用上什么法器。
潭元白将目光投向了江未霖,“说罢。”
“此事是因我而起。”江未霖开口便道。
元杉一惊,想要说什么最终强压下来。
他应该相信哥哥才是,若是哥哥要将责任揽过去,他自然会再开口。
“确如这位所说,他只不过是想请元杉喝上点酒水,但元杉顾及我初来,想先带我熟悉一番这才推拒了去。”江未霖低眉顺眼一副乖顺的模样。
他轻声继续道:“至于因元杉带人入内门,使得他们气愤一事也确有。”
“你......”男人刚要开口反驳。
江未霖话锋一转,对着男人道:“只不过他确实没有。”
男人一噎。
接着,江未霖缓缓将目光转向中年男人,“是他。”
中年男人听此,连忙就要同刚才那个男人那般反驳,江未霖却是先一口道:“玉桐真人,如今证据定然是不会有,说了便是说了,没说便是没说,我可为作证刚才说的话立下天地誓约,而敢问这位先生可敢?”
中年男子微微睁大眼睛,不过是一个口头纷争,他竟然提出天地誓约!
江未霖突然一改刚才语中的谦逊,厉声喝道:
“玉桐真人,此人胆大包天,质疑门派之内的决定,元杉带我入内门是各个长老以及掌门眼皮子底下进行的,那定然是各位都同意了去,如此情况之下,此人上前挑衅,开口便是辱人之词,且他声称元杉带人进来便是坏了规矩,难不成乾天门各位大人的决定还不及你区区一个筑基四段修士吗!”
中年男人一愣,顿时冷汗直冒,“玉桐真人!我不敢!我怎会说此话!”
“既然如此,你的意思可是我撒了谎?我敢立下天地誓约,敢问这位先生敢还是不敢?”江未霖低垂着眸子,淡淡扫过趴伏在地上的人。
中年男子立马说不出口了。
潭元白在几人间巡视一圈,心里跟明镜似的。
打一眼便知晓是这些人上门挑衅,但他来时场面于元杉确实不妙,毕竟身为金丹修士确确实实出手对付了同门。
但若是元杉出口为自己辩解几句,他不痛不痒的罚点东西就过去了,不过此时看来......元杉带回来的这人......
潭元白目光一转,看向中年男人:“你可还有要说的。”
中年男人动了动嘴还想辩解,但他想到天地誓约,生怕对方逼着他发誓,顿时又不敢开口。
潭元白见此,点点头,“元杉应是你的师兄,你出言不逊惹是生非,罚你半年俸禄,再去外门干一月的活儿吧。”
“什么!不可啊真人!”中年男子顿时慌了!半年俸禄那可是要了他的命!
还有外门!他不想去那群废物待得地方!
潭元白皱了皱眉,冷声道:“有何不可?要是有冤便立誓罢。”门派不会因为弟子纷争拿出回溯镜这样的宝贝大材小用,但是弟子立誓倒是方便。
中年男子哑口无言,狠狠地瞪了江未霖一眼后,只好颓然地领罚。
“不过。”潭元白再次道:“元杉伤了其他弟子也是事实,便罚你......”
“真人,我可否再说两句。”江未霖再次道。
“说。”潭元白倒是干脆,也不计较对方打断他的话。
“在此人辱骂元杉时,其余人都未开口说话,且气势汹汹而来,无论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既然一句话未说,元杉冤枉了他们也并不是奇事。
何况元杉未伤及他们,只是我实力低微,见他们这副架势为了护我才阻了他们一二。”
潭元白配合的点点头,“确实如此,此事元杉虽有错也非不可宽容。”
“那我呢!你们无故伤我!”之前的男子不甘心道。
江未霖目光一转,“敢问您可是真心来请我们喝酒的?”
“自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