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珊娜虽然今年才22岁,可良好的后天教育和先天的聪敏,却让她小小年纪便有了过人的管理智慧和眼力。
在她14岁那年,她觉得82教派虽然是一个新教派,却极度符合当下那种压抑、困倦的氛围,便建议父亲舍甫琴科加大投入,争取首领之位。
那时的舍甫琴科凭着厚实的家境以及精明的脑子,在官场上已经有了一些地位。
他不想因此断送前途,却又经不起女儿甜言蜜语的劝说,于1983年辞去了工作,开始混迹于各个足球队,并引领球迷们观看、喝彩。
1984年,他正式被82教派首领、索尔的父亲看中,被吸纳进去,并担任财务管理一职,专门负责教内资金流出流入。
这让他从中看到了巨大的利润,也让他看到了当时已经16岁女儿的分析判断能力。
他用他挣来的第一笔一万卢布,通过教派的关系,把她送到了漂亮国。
到了1986年,他又听从远在大洋彼岸女儿的建议,借着戈尔巴乔夫的那次讲话,搞了国内第一个球迷性质的合作社。
这让他正式进入商界,并让教派中人有了别的球迷没有的优越感,从而刺激了更多的人加入合作社,迅速扩大了教派的规模。
也是这一年,索尔的父亲在关注的球队胜利后,激动地死在了一位金发美女的床上,他便当了首领。
也是从这一年起,已经是哈佛大学学生的阿克珊娜便开始制定各种壮大教派的计划和策略。
在这些计划的实施下,舍甫琴科只用了两年时间便让82教派成为乌国第一的球迷组织,并在世界上获得了一定声望。
也正是如此,舍甫琴科便经常在教派内部夸赞她,将她捧成了一个人人爱戴的小公主,并建立起了不输于他的威望。
在她回国之后,正是这未消的威望让她正式进入了82教派,并迅速获得了大部分成员的支持。
一个月前,90教派脱离82教派,她又凭着这威望和能力迅速整合了杂乱的势力,并稳定了人心,成为了不输于82教派的新兴教派。
教派核心成员300人,大多为年轻人,家境有高有低,但都有一个特点,易冲动、优越感强、种族主义倾向严重。
他们拿着从泽乌斯基那里得来的遣散资金,购置了市内军工企业流出的武器装备,组建了一支百人突击小队。
这支小队如原来的泽乌斯基一样,主要从事协助国内外商人安保、护送等业务,偶尔也会接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的组织更加严密、纪律性也更强,阿克珊娜仅用了一个月时间,便将他们变成了她手中一把夺不走的利刃。
现在他们就站在她的面前,个个装备精良、矫健有力,即便是金发飘飘的女子,也给人一种威武的气势。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这是一次营救任务,目标乔建国,回报暂定100万美金。
她突然想,如果她因为昨晚的事跟他算美金,他会给多少钱。
也许也只有一百万。
她又想,如果真是这样,她就把这一百万美金给兄弟姐妹们。
这样的话,她既能安抚这些人,又能表达了她对金钱的漠视。
那么,她到底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呢?
难道真的是想让他娶自己,然后天天和他在一起吗?
她一时有些迷茫了,直到副官将她喊醒。
她带着他们进入了军用卡车,按照母亲所说的地址来到了城郊。
一座荒废的纺织厂如怪兽一般卧在那里。
她带着他们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直到夜色降临。
她大手一挥,百名训练有素的队员如矫健的豹子一般,没入夜色,又如幽灵一般出现在敌人身后。
他们或死或伤,或投降或吓尿,很快便输给了他们曾经的朋友和兄弟。
阿克珊娜在众人拥护下进入了工厂的核心部分,三楼的楼顶,见到了忠诚的巴布。
乔建国已经被他抓住,所幸身上并没有什么伤,这让她放心不少。
“巴布,放了乔总,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我今天放你一马。”
巴布黝黑的脸上月光下显得漆黑,只露出一白洁白的牙齿。
“阿克珊娜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
不过你也不会想到,我巴布永远都不会背叛的泽乌斯基的。
你想要乔总也可以,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你向他求婚。
如果他答应了,我便放了他,做为你们婚礼的礼物,我会立即从这里跳下去。”
阿克珊娜高耸的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姣好的脸庞因为害羞而红润。
她看着那个只有十米距离的男人,看着他慌乱而坚持的脸庞。
她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可她感觉不到爱和妥协,而是拒绝。
这深深地刺痛了她年轻萌动的心。
“荒唐!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向女人求婚,哪有女人向男人求婚的?
再说了,你都已经暴露了,你认为乔总还会继续咱们之前的约定吗?”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约定,我只知道泽乌斯基先生说了,乔建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