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过来,大家一起发财。”
老者仍然不信,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老人,“这就是你们村养老的方式吗?”
王麻子笑了笑,对着那人喊了一声,“二叔,我说什么了,让你不要干,你就是不听,别人老先生骂我不孝顺了呢?”
老头抬起头来,看着老者笑了笑,“这位老哥,不瞒你说,我们家原来是地主。
解放后,国家说我们那是剥削乡亲来的,我哥被打了脑壳,我就把它们交出去了。
现在我就想呀,这世道好了,挣钱的机会多了,我要凭自己的努力把那份家业挣回来。”
这下子轮到老者发愣,他也参加过地主的改造运动,也参加过农村建设。
可他所见到、所听到的,多多少少都与顽固不化、怨气冲天有联系。
现在呢,就在这样一个山咔咔,却呈现出一幅完全不一样的景象。
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不管是分到土地,还是被分了土地的人,大家都是那么知足而努力。
这不就是我们国家想要建设的新农村吗?
老者看着另一个老者,不由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句。
“那乔建国在哪里呀?”
老者很快恢复了常态,笑着问道。
王麻子指了指远处,“老先生,看见没有,就是那片山,他正在新建的有机种植园和苏技术员谈恋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