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左手乞讨,右手拾荒,哪个都比学习容易。”
郁忆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右手臂上,愤愤的说:“你才乞讨、拾荒,物理不好怎么了,三百六十行呢!”
“行行出状元是吧。”景撷收回手臂,“一班五十个人你都争不了第一,仅有的四个选项你都挑不出正确答案。谁给你的信心让你觉得自己能在几千万人当中当个状元?”
郁忆咬牙,为什么眼神都不好使,这货到底哪里好说话了?
下了课之后,郁忆把口袋里装着用来贿赂大学霸的奶糖,一股脑塞到了自己嘴里。
他那恶毒的嘴,配不上香甜的奶糖。
“晚上最好别吃那么多糖。”
人就算理智,忠言也逆耳,何况是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我想烂牙,不行吗?”
景撷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两眼,背着书包走了之后还不忘回头提醒她:“记得把糖纸扔了。”
郁忆把糖纸团成一团放在景撷的笔筒里,心想,扔个屁扔,你不配享有奶糖,我就大发慈悲的送你点糖纸。
走之前还不忘把那支被施舍的自动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