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提了分手……”。
看到这里,我也很害怕。
如果白落辰的父母知道我的身世,也会不顾一切的反对的吧。我是个什么品种的癞蛤蟆,居然敢忌惮天鹅肉,我凭什么?认真想了想,我还真拼不了什么,门当户对,我就算努力一辈子,也不可能和他门当户对的。
“小愔呀,像白师兄那样的,有钱有颜还有家世,你家里人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同意的”,暮心反过来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了。
“就是哦,话说小愔你的命怎么这么好呢,遇见这么好的人”,菲菲说。
“对了,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你还从来没跟我们说过家里的事情,你父母是做什么呀”?
“我父母……我也不知道”,这个戳进我心口的伤疤,还是无意之间被掀开了,在大年初一。
我没有和别人说过我的家里事,他们也不知道我的家是怎样的,但我说过我家里很山。
“不知道?你这个借口未免太敷衍了吧,小愔”。
“就做做农活什么的,你们就当作是农民工吧”,我随便编了个糊话。
“噢噢”,她们识趣的不再问了。也许她们的骨子里还是有些傲娇的吧,政府工作的子女,也算是个有钱人的,怎么会好奇农民工的女儿,不会的。
退出了聊天,我渐渐害怕了起来,害怕现在属于我的东西,会在我的谎言中一点一点的失去。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对的。是么?至少是在保护自己,维护自尊的情况下,撒了谎,这个可以不算的,对不对?你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