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艺言站起来刚想说谢谢理解，结果单启程连忙跑开。艺言揉揉鼻子，也不至于走的这么快吧。
他这样离开她也不用再寻思那些撇脚的借口，也倒是轻松自在。
艺言见这一桌子菜也没什么食欲，最后她还是决定离开。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不会放弃这些美食，只是现在她对这些早就没有当初如此兴奋。
那是曾经她年少，只觉得开心和美食就可以是全世界。后来才发现，其实自己才是自己的中心，中心以外的范围才是世界，无关任何人也无关外物。
“服务员结账。”艺言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刷卡可以吗？”
“您好，这桌已经结账过了。”服务员小姐微笑着说道：“是一位先生结账的。”
结账完了？单启程吗？艺言歪头。他走的那么着急也不忘记把帐结掉，也算是一个很好的人吧。只是她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人，再好的人再圆的圆，可是心里的伤口是破碎的，只有恰好那个七零八碎的形状才能填补自己的空缺。
艺言默默收回手里的银行卡，然后准备往外面走。
殊不知远处的姜语哲也同时收起手中的银行卡，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张黑色的卡片。
他的女人出去吃饭，还轮不到一个外人花钱，也不会让他的女人花钱。
“铃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姜语哲连忙转身离开。艺言抬头的一瞬间正好见到姜语哲拐弯的背影，那一秒的时间而已，艺言手指微微一顿。
大概是错觉吧，这里怎么会见到姜语哲。那个人，让她从来不敢想起的人，过的应该很好吧。
艺言定了定神，深呼吸。好久都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看到别人想到他的身影。
“什么事？”姜语哲不满地接起电话，刚刚要不是他躲的快，说不定艺言就发现他了。
“姜少，你到底在哪啊？”顾诚然忙着连夜加班，姜语哲到好，又到了每个月不见人影的这几天。
简直比秦栩的姨妈还准。
哦，不对，现在秦栩怀孕了没有姨妈。
“姜少……”顾诚然严肃起来：“你说女人怀宝宝两个月会不会呕吐？我们家秦栩吐的可凶了。”
每天都要吐，没吃晚饭都要吐，他作为秦栩的老公可心疼了。好吃好喝伺候着，但就是呕吐不止，这让顾诚然和烦躁。
“问齐墨，我又没生过。”姜语哲合上手机，他望向橱窗里面，那个位置艺言已经不在了，她早就在他接电话的时候离开了。
如果没有路晨阳回来，如果当初他能忍让一点，等待艺言自己回到他身边，是不是现在他们也会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姜语哲靠在大理石上，眸光深邃，像无边的宇宙那样，无限深渊，一点也望不到底。
接下来的两个月，艺言一直都是一个人，偶尔身边会出现一个叫叶田然的女人。
这就是上次安排艺言去相亲的那个人，姜语哲印象很深，是佷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