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只是好奇一会儿艺言有些困，不知道最近怎么就是很容易困，而且越睡越困，大概是要到冬眠的时候。
艺言窝在一角，靠着姜语哲睡了。
姜语哲怕空调直吹在艺言身上会让她不舒服，正在调空调的温度，左边肩膀突然变沉，艺言已经靠着他像只小猫一样，呼吸均匀。
刚刚睡过怎么又困了？姜语哲感觉有些好笑，他轻轻扶正艺言的脑袋。调好空调的温度后，姜语哲打开笔记本电脑。
他一只手艰难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是一连串的英文，好多专业名词都看不懂。
这英语的流利程度都已经赶上中文水平，甚至有些专业名词一般人连中文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姜语哲单手打出的英文行云流水。
不知道过去几个小时，空姐来给姜语哲送水的时候艺言就枕着姜语哲的胳膊，直到换班前最后一次给姜语哲倒水，艺言还是那个姿势睡得正香。
而姜语哲左边纹丝未动，只有右手正在缓慢地滑着苹果电脑下面的触控板，姿势有些奇怪。
“姜董，要不我把椅子放下来，这样艺小姐……”
“不用，她会醒的。”姜语哲声音放轻，重新给艺言盖好毯子。
时间刚好过四小时，空姐换了一班。艺言的脑袋只是蹭蹭姜语哲的肩膀，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中间艺言醒来一次，去了躺卫生间，喝掉姜语哲递过来的水，然后又迷迷糊糊靠在姜语哲身上。
“还睡？睡傻了。”姜语哲用拇指擦掉艺言嘴角的水渍：“起来活动活动。”
“唔……我要把前几天没睡的时间都补回来，不要吵我。”艺言抱着姜语哲的胳膊。
姜语哲看向手腕的手表，北京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不吃饭吗？”
艺言摇头，因为是枕着姜语哲的肩膀，与其说摇头，倒不如说那个小脑袋在蹭姜语哲的肩膀。
“好，那下飞机带你吃饭。”
“嗯……”
哪里知道姜语哲在说什么，反正先答应下来再说。
艺言已经枕着姜语哲的胳膊足足五个小时，姜语哲半个身子都是麻木状态。他也没动，也没告诉艺言放下椅子是可以当床睡的。只要艺言开心，就这样枕到澳大利亚也可以。
电脑跳出一条信息，显示还剩下百分之五的电量。上飞机前姜语哲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充电，他按下旁边的遥控器。
“姜董，您有什么需要吗？”空姐走过来。
“把电脑充上电。”姜语哲合上电脑，眼皮有些酸涩。
“那这位女士？”空姐指着艺言，她在旁边看着就知道姜语哲佷疲惫。
那是一种好几天都没休息好的疲惫，也不知道为什么姜董纹丝未动。只要把那个女孩放下，她睡她的不就好了！
“不要吵醒她，你可以走了。”姜语哲闭着眼睛，甚至都没看向在他面前的空姐。
艺言像个树袋熊那样，双手抱着姜语哲的胳膊，而整个身子的一半重量都压在那只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