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有些错,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被原谅的。
他暗自在心里嘲笑她们的天真。
倒是他父亲又开始爱心泛滥,怜香惜玉的起来。对着他母亲一顿呵斥。
他不明白他哪来的脸说他母亲,他不过是仗着母亲,对他无限包容,越发肆意妄为。
这让他如何大度的,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母亲却让他不要去恨他。
他不可思议的凝视着母亲,他不明白,他真的无法明白,母亲,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包容他。
“彦儿!母亲知道你无法理解,可能在你心里认为我就是受虐狂。”说话时,母亲的眼神望着窗外。那是一种没有焦距的眼神。
“这一切不过是我自己罪有应得,如果当年……算了,彦儿,你要记住他毕竟是你父亲……”
母亲从来不告诉他,他们那些恩怨情仇。
最后他到学校找他——他不想再当一个好孩子了。
当他告诉他说:你不是要教我打架吗。
他却拿他以前的话,嘲笑他:好孩子是不会打架的。
然后他们就拉开了比惨大会——
那天,他才知道原来他过得比他更惨。他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拥有着父母的宠爱,才肆无忌惮地想干嘛就干嘛。
他们彼此都坦诚的把自己解剖了。
那一刻,他们的友谊像坐火箭一样直线上升。
后来他就告诉他——以后我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
随着深交,他才了解,他除了嘴巴有点坏,爱打架以外,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恶劣。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原来他就是那个,被父亲保护的滴水不漏的私生子。
可是他怎么可以害他母亲自杀呢。
18岁那个晚上,他把他交给他所有打架的技巧,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他却告诉他说:凭什么我的母亲对我吝啬的一滴眼泪都不肯流,却对你们温柔似水。
你不是总是问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
那是因为你的母亲,她在我十岁就离开了我,从那起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了你的母亲,谁知道她的心里承受压力,那么不堪一击。
那一架,他在病房躺了整整一个月零一天。
后来,他却被父亲送走了,送到哪里没人知道。
他总算明白了他那句——希望有一天,你不要恨我。
在他20岁那年,他去了小城。那是他祖父生活过的地方。他母亲告诉过他,她年轻时也去过那里,还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小女孩儿。
母亲说的时候,他隐隐约约脑海子里有个印象,仿佛那个女孩来找过他的母亲。
他没想到,他也会在那里遇到一个小女孩——
遇见她的时候,他刚到那里,还没有半个小时。
他记得那天阳光明媚,他没有想到小城的空气如此新鲜。
他望着蔚蓝的天空,没想到却被人抱住了小腿。
“哈哈,哥哥我抓住你了。”对于,他刚到小城就被人抱他大腿,乱认亲戚,他也是很无语。
抱他大腿的小女孩儿抬头望他时,他才发现原来人的眼睛,可以那么圆,都可以当球踢了。
“咦?你把我哥哥藏哪去了?”
他失笑,小妹妹你以为这是变魔术啊?
后来他哥哥在不远处叫她,她才反应过来,松开他的腿就跑了。
他弯腰打了打自己被抱皱的裤腿。
没想到,他这个下意识的举动,被转身的小姑娘看个正着。
“大哥哥,小沐木每天都有洗澡,不脏的,不信你可以闻闻,小沐木身上可香了。”
他一愣,满是震撼的望着她。
他是不是无意中伤害了,别人单纯幼小的心灵。
从那起,她这句话时不时像魔咒一样出现在他脑海里。
“大叔,发什么呆呢?”他看着当时的小女孩,现在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
“我还以为,大叔已经把早餐做好了!原来,大早上对着门发呆呢。”
她湿漉漉的猫眼失望地望着他。
“难道门比我还好看吗?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