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八百里急报!”
“说!”
“佟将军战死,羊城失守……”
没有说完人就晕死过去,门外的侍者赶紧把人带下去急救。
“什么!”
“皇上,还是快点决定吧,北境再耽搁不得。”此时夏国公义愤填膺,慷慨陈词:“定要让赵国付出惨痛代价,为佟将军报仇雪恨!”
卫璟站了起来,对着司马明拱手:“皇上,臣领兵出征,朝中之事有王丞相和谢太尉,不必担忧。”
他看向下面百官:“护国将军为先锋将军带领五千人轻装先行,礼部侍郎谢瓒封镇北将军,领十万大军随后,至于粮草由本王亲自押送!”
他一锤定音,刘礼汗流浃背,完了!
“启禀皇上。”刑部尚书何铭出列。
“臣领命彻查南蛮之争的粮草问题,发现剩余的七十万旦粮草均被京畿大营拦截去了。”
京畿大营有五万守卫军,这是保护建安城的最重要力量,当初是由夏国公的儿子夏佐统领中尉将军,后来被卫璟卸了职由柳哺暂代。征南之后,柳哺跟随卫璟出征,这中尉将军又被夏佐拿了去。
“征南三十万大军,二十天不过消耗三十万旦,京畿大营不过五万人,能用得了七十万旦粮草。况且,京畿大营的粮草不该是户部单独发放么?”
谢青禾站了出来,她这些天冷眼旁观,区区百人的朝廷用一个人生百态形容一点不为过。
精忠爱国有之,素位尸餐有之,狡猾奸佞有之,老谋深算有之,……
卫璟当年以十二岁稚龄登上摄政王之位,这些年过得多辛苦,谢青禾想想都心疼。
“可是国库早已经空虚,发不出粮草,所以臣才拨了粮草京畿大营。”
刘礼跪倒在地。
“刘大人哭穷哭得不是地方。”谢珣道:“此次王爷王妃大婚,齐国送来的贺礼就有二十万旦粮食,柔然国送来一千匹马驹,南蛮国进贡十万担粮食外加十万两黄金白银。众所周知,此次王爷大婚按照惯例应该是由内务府出钱,可是王爷体恤,大婚花费都是自己出的,国库只收不出,如何会空虚?”
“这……”刘礼诺诺接不上话。
卫璟淡然:“传京畿中尉!”
夏国公连忙走了出来,拱手:“皇上,夏中尉他昨日突发急症,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朕怎么未听说?”司马明惊讶的站起来。
夏国公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臣忧国忧民一辈子就得了这么个儿子,知道皇上为了国事操劳,我不敢惊扰皇上!”
“这…………”司马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连忙看向卫璟,满眼的哀求。
卫璟冷眼看着夏国公,缓缓道:“传太医,入国公府诊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夏国公的哭声一顿,继而更加哭得卖力。
卫璟看都不看他:“户部侍郎。”
“臣在。”
“户部尚书以权谋私玩忽职守,即刻关押天牢,以待三司会审,户部侍郎王炯提拔为户部尚书,讨回发出去的粮草,两日之内我要看到整装待发的粮草!”
王炯立刻拱手,憨厚的脸上有着隐隐兴奋:“臣遵旨!”
二十多岁的尚书啊,看谢珣还怎么炫耀他的二品封疆大吏,本公子如今也是二品朝廷官员!
“臣冤枉……”刘礼此刻才反应过来,扑倒在地。
“你的罪证,刑部早已经收集完整,来人,拉下去。”
卫璟扫视群臣:“本王出征之后,望各位爱卿全心全力辅佐皇上。”
“臣遵旨。”
“阿璟,今日你为何不继续追查下去?”
谢青禾不解,这与昨晚他们商量的不一样。
“阿禾,你觉得那夏佐会有那么大胆子私吞粮草?”
卫璟轻轻的说。
谢青禾想到夏佐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嫌弃道:“不是他,难道是夏国公?”他要这么多粮草做什么?
卫璟神色幽深:“这建安城藏着的秘密很多,阿禾,你的暗部也该调整一下了。”
谢青禾点头,流音他们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其他几国,相对来说,东晋这里还是比较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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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东西,我没有描写的很透彻,因为是想要推动情节发展,故而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