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不来,即使是那把剑也撼动不了你的心……”
在琼楼玉宇之上,几张单调的椅子,零零散散来了三四人,只差了一位。
也就是那坐在最中间的人最疼爱的小师妹啊。
坐在最中间地位不言而喻,自是掌门,管理着整个门派,决定着门派命运的人。
她是青逶,凡间帝王之女,照理来说是修不得仙的,可谁晓得这家子天生仙道,出生便引得万物祝福。
自然而然也就被这仙门的开山之人接到这里。
这开山之人理所当然的收了她为弟子,认了她为继承者。
“掌门何苦呢?”
坐在青逶右侧的一人低声说到。
这人是二长老,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然这是他许久之前而言,约莫一两百年前。
“这剑是于竹最爱之物,若是送了他人?”
二长老的声音富有磁性,此刻端严的模样亦是门中许多少女的梦中情人。
“呵?反正到时候将那人收入她底下不是更好了?”
这句话里掺杂着怒气,她对待外人可没有对于竹的和气,虽然吧,对她那个师妹她也不算多友好。
几人静静的俯视着擂台之上的打斗。
过了半晌,可算是上来了两个不错的人选。
“在下钟患……”
从左面上台的人静静的鞠了一躬,可谁料到另一人如此着急,竟直直拿剑刺了去。
“兄台真是急躁。”
钟患紧盯着那人的眼,轻飘飘的向右一转便躲了过去。
“我可不像你这兔儿爷。”
被躲过了攻击的男子气急败坏,但表面功夫做的十足,一丝表情没有流露,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一句,但这句话反倒是刺痛了钟患的心。
“哈?老子是你能说的?”
前面谦谦有礼的贵公子只是虚假?还是说这人天生神智有误。
钟患在男子第二次进攻之时,拿起腰间的折扇,一挥便显现出这扇子的真容。
栩栩如生的辟邪刻画在扇面上,只听见叮当一声,剑和扇相撞。
这扇结实的紧兴许是因为上面的辟邪,但那剑,此刻却裂开些许。
“你生下的人叫兔崽子,因为你才是兔儿爷啊~”
钟患此刻声音又变的谦卑柔和,刚才突兀的冰凉似不是她所说。
“还有,老子是女的。”
在说这话之前,钟患便早早将男子的碎剑从其手中卸去,现在折扇抵着脖子。
“掌门……”
四长老开了口,有所顾虑,但少少迟疑片刻便继续开口。
“现在剩下八人进行比拼,刚才那败者明显是在抽签之中下了手脚才混到这里。”
“所以呢?”
冷冰冰的声音从中间传来,四长老连抬头向那瞟一眼都勇气都没有,她俩可是很早之前就有着深仇大怨的。
“而钟患,定会夺冠,于竹师姐她……”
“你叫她什么?”
青逶的眼本在擂台上仔细注目,但此刻却直勾勾盯着左侧的人,她们之间空了一位,那是于竹的位子。
“大长老她明显和钟患修的道不相符,这不但毁了那弟子的前程,还毁了师……长老的命啊!”
她怯场了,四长老深知自己打不过掌门,她在赌,赌掌门是否真的残忍到可以杀害同门,残忍到可以毁了自己爱人的一生。
“哦?那不是更好吗~”
青逶的声音中染上了愉悦,她们的掌门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魔”。
北风再次吹来,云越积越厚。
啪嗒啪嗒啪嗒。
雨滴急促而有序的落下,但这次不同,掌门被淋湿了,脸颊染上绯红,星星点点的光从眸子里出现。
师妹如果满是伤痕的,卑微的求着自己,那该多好啊,一个那么坚韧的人,跪在地上祈求着自己。
“哈啊~”
一口浊气从口中呼出,这皇室的纷乱当是血脉中传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