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失笑,揄揶着点破他身份,
“有何不可能,我还知道,你不是生员。不是因为你考不上,而是你的姓氏不许你考,我说的对也不对?”
欣赏着那震惊到快晕倒的神情,只是感觉好笑秦飞羽,淡淡给他更多打击,
“至于说你年岁不大知道西边那些国家,无非是看过坤舆万国全图。或是去过,而更可能的是……你长在那里,是也不是!”
一个个重击,令卜金书不自觉的向后退着。要不是那个卷毛小书僮扶着,怕不已骇的坐在地下。
“不必担心卜兄,在下非官府之人,也无意揭你蒲家的底细,只问你阿拉话、波斯语都会讲吗?”
“扑通”
吓呆了的卜金书跪在秦飞羽面前,头也不敢抬起,
“会的,都会。在下的确生在极西之地,不过家里都是汉人,原是早些年逃过去的,还是明人!”
要知道昔年明太祖处理泉州蒲家时,可是要其永入奴籍,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因此卜金书声音颤抖,语气极恐,
“五年前才随叔辈回到泉州,经营海商勾当。在下自西边带回的工匠,会造大明和奥斯曼帝国各种通行海船……”
“卜兄还是起来的好,西边的造船本事也就那样儿。此事回头再说现在先吃饭,然后回家!”
说完这些震倒所有人的话,秦飞羽周身舒爽。
心下唯一感谢的,依旧是九年义务教育,初高中的知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