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会不知！”
正说着李知事与沈教授一同来到锦衣卫面前。
别看两人官不大，李知事从八品、儒学教授从九品。
但此时可是“东林势盛，众正盈朝”，且又在崇祯末年，大幅削弱锦衣卫权利的时代。
因此文官地位远比武官为高，别说两个办事的锦衣卫校尉，即便他们七品总旗见到九品文官，也得打躬行礼。
顺天府的两个小文官，又岂是小小锦衣卫校尉能开罪的。
“哼，阉党走狗！”
毫无给好脸的打算，李知事张口就骂，不骂不是东林人。
“嘿嘿，大人抬爱！”
而一旁的沈教授干脆的吐了口痰，也只骂出一个词——“走狗！”
颇令秦飞羽惊讶的是，被骂的两个锦衣卫校尉，一脸笑嘻嘻的毫无被骂的感觉。
事实上明朝中后期，大将、副将给兵部、兵科的官员上手本，得自称“门下小的”；脸皮厚一点，自称“门下走狗”。那些守备、把总送礼时，都要用小字写上“沐恩晚生”。
其中一个校尉，靠近李知事低声禀告，
“大人，小的的确听人报官说此地有人题了首咏菊的反诗，借咏菊抒发反意！”
“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