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的声音虽然不响,却像是一道撼地惊雷,在场内炸开。
“坤帕?你说的……可是暹罗的坤帕将军?”大管家高呼道,因为极度的惊愕,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
“自然!”叶凡继续道:“坤帕恶贯满盈,暴虐无度,我便替天行道,端了他的老巢,顺便将花小姐带回华夏!”
他的声音平铺直叙,像是在阐述着什么平淡无奇的事情。
听了这番话,大管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对于大部分华夏人而言,根本不知道坤帕将军是谁。
但身为花家的大管家,他非但操持着日常性的事务,还是花连城的左膀右臂,当然知道坤帕将军在暹罗的厉害。
“黄口小儿,大言不惭!”
大管家一脸的不相信,恶狠狠瞪着叶凡,怒斥道:“你真当我是傻子,会相信你的鬼话?这牛逼吹得也太离谱了,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米国总统呢?”
叶凡闻言,也懒得解释,大步流星向着别墅内走去。
“站住!臭小子,你以为会点功夫,就能无法无天么?你敢擅闯民宅,我立刻报警,羊城警界的一把手,可是家主的拜把子兄弟!”
说着,大管家快步挡在叶凡的跟前,一脸倨傲。
就在这时,叶凡目射寒芒,扫了他一眼。
“刺啦!”
刹那间,大管家浑身巨震,汗毛竖起,察觉到只觉得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像是被利刃切割开来,痛楚不已。
他万万没想到,人的目光,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威势。
“挡我者,死!”叶凡冷冷道。
字里行间,杀意沸腾,周遭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大管家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心涌上天灵盖,浑身僵硬,像是被下了定身术,动弹不得。
恐怖!
太恐怖了!
这些年来,大管家跟着花连城,也见识过一些武道强者。
然而,就算面对南粤省武道界的泰斗之时,他也未曾感受到这样的威压,简直要将自己碾碎。
突然,叶凡又开口道:“坤帕丧尽天良,无恶不作,花连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入火坑,连畜生都不如!今日,我便踏平花家,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感受到凝若实质的杀意,旁边的花解语,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轻声道:“叶凡,他……毕竟是我的父亲,能不能不杀他?只要他放了母亲就行!”
“哎……解语,你太善良了!”
叶凡摇了摇头,随后望着大管家,开口道:“看在解语的面上,我给花家最后一次机会,让花连城滚出来救我!”
“家主他……去外地了,现在不在羊城……”大管家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要想拖延时间!”叶凡冷冷道。
“我……我对天发誓,真的没骗你!”大管家说着,双膝还一阵颤抖。
叶凡闻言眉头紧皱,思忖了片刻,道:“行,那我就宽限三日!三日后,我会带着解语上门!到时候,让花连城跪在门口恭候,否则,我便让花家在南粤除名!”
此言一出,就像是一记重磅炸弹,在大管家的耳畔炸开。
俗话说得好,烂船也有三斤钉!
如今花家虽然面临巨大危机,但毕竟是个庞然大物,花连城经营多年,拥有无数朋友和关系网。
就算是羊城市的一把手、甚至南粤省里的领导,也不敢如此狂傲,放言要让花家除名。
偏偏现在,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年,却这么说了。
更加重要的是,大管家有种强烈的预感——
叶凡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紧接着,在大管家惊骇的目光下,叶凡带着花解语,飘然而去。
……
与此同时,花家大宅三楼的一间豪华卧室内。
卧室的面积非常大,足有七八十平方,装修考究,中间是一张欧洲进口的公主床,墙壁上贴了粉色的壁纸,地面上铺着波斯进口的丝绒地毯。
梳妆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以及许多价值连城的名牌首饰,全部加起来都能买辆超跑。
这儿,就是花家大小姐——花似月的闺房。
花似月是花连城的正妻所生,在家族中地位尊贵,自幼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无论到哪儿都要好几个仆人跟着,算得上是真正的白富美。
此刻,花似月穿着香奈儿高级定制礼裙,坐在一张美人榻上,美腿交叠。
论长相,她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不过颧骨高高凸起,眼角微微上挑,跟花解语比起来,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刻薄,一看就不好相处。
此刻在花似月身边,还有五六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都是她的闺蜜,家境不俗,但较之花家还差了许多。
“似月,这不是爱马仕最新款的铂金包么?据说国内没有发售,只有海外旗舰店才有得卖,得提前一年预约才行!”一个女孩娇呼道。
“呵呵……我是爱马仕的超级vip客户,这些年光是买包,就花了一千多万!每季新款,他们的经理都会率先拿来让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