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自家男朋友是不是被婻洲这霸气的气场吓到了?
不满,亲亲男友有待锻炼啊。
杜笙俯身看了一眼四处乱瞟地乃乃,还是这糯糯地软香玉好,没脾气。
“出去。”
杜笙一脸苦恼,他怎么那么想说一句,小的马上就滚。
有损威严啊,咳咳。
“那个,乃乃我们走吧。”
“抱走。”乃乃眯眼,她很怀疑亲亲男友现在已经被吓得腿软了。
两人马不停蹄地走出了女生宿舍,皆长呼一口气。
乃乃这口气绝对是被杜笙传染的。
“婻洲的脾气一直这么阴晴不定吗?”杜笙含蓄问道。
“也没有啦,婻洲这人吧,脾气品行其实挺稳定的,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她高兴的时候也就像今天这样大笑几声,剩下的时候别人看她就属于高冷装了。”
杜笙想,自己平时遇到的婻洲大概是个假的。
“不过你别看她总是一脸冷漠,本姑娘天下第一的摸样,其实她就是不会表达,内心也是个软萌的妹子。”
杜笙呵呵,他孤陋寡闻了,没见过这么软萌特别的妹子。
“我还是喜欢我们乃乃这样的。”好哄,软萌,咳咳,易扑倒。
“嘿嘿。”乃乃揪他的大脸“你脸红什么?”
闪躲着目光,拉着她像远处走去“没什么。”
乃乃完全没有get到杜笙的猥琐点。
婻洲不晓得一个男人怎么能到这个地步,有了一个未婚妻还不够,还要打扰另一个姑娘。居然让自己未婚妻替自己找二房。不够爱就不要爱,为什么伤害一个人还不够,要让所有人都受伤才满意吗?
她当初肯定是眼瞎了,才会认为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杨洋洋也真够蠢,才会对他死心塌地。
渣男。
贱男。
胃里翻腾的感觉如排江蹈海般袭来,这是下半年入学后的第一次。
忍不住自嘲,又要和马桶呆在一起了。
这样的酷刑对一个极爱吃的人来说真是太痛苦了。
“小北,我错了。”
他又怎么能和她置气呢,收敛了怒气,平缓道“没事。以后别去找她。”
“好。”杨洋洋后悔了,她不该现在去找婻洲,应该等时机成熟,在让她回到小北身边。
可她也怕婻洲会跟了别的男人,她不想让面前这个男人伤心,她爱他。
就算爱的卑微,只要他幸福,她都愿意。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只要你在一天,我都不会辜负你。”天知道这时候的小北有多少无可奈何,呼吸有多痛,为了一个人必须要放弃另一个,而杨洋洋注定是他的心头刺,不能拔,也舍不得,更不敢。
杨洋洋蜷缩在他身边苦涩的笑了笑“小北,你爱我吗?”
“爱。”不管责任还是怜惜“我会爱你一辈子。”
“那婻洲呢?你对我们的爱是一样的吗?”
教室里的钟表滴滴答答,顺着心脏缓慢的的拨动。明媚的云朵何时阴郁的积压,暗沉沉翻滚着被一道道闪电劈开,忽明忽暗映在杨洋洋苍白的小脸。
她觉得自己那么可笑,那么可怜,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红色血丝攀附在她纯白的眼球,积蓄着蒙蒙雾气,颤抖的声线使她的话支离破碎。
“婻洲是你的心头之爱,我是你的不得不爱。”
“杨洋洋。”他无力嘶喊,夹杂着痛惜。为什么一定要说出口,他可以把那个女孩永远藏在心底。然后,认认真真的继续爱面前这个瘦弱的女孩。
为什么非要要说出口他舍不得杨洋洋这样付出全部得爱他。
这个甜蜜得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
非要残酷的把伤口二次割开,让腐烂的坏死的肉公众于世。就假装没有这伤口不可以吗?为什么非要伤害自己呢。她难道不知道他不愿意她受到伤害吗?
他承认,他错了,他不该爱上另一个人,他不该让面前的姑娘没有了安全感。
可是婻洲呢,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为他的错误买单。
他谁都不该爱,他就该孤独终老,是不是,对不对。
心痛是最致命的伤,爱情就是让人绝望的毒酒。
他用尽全身力气控制那疼痛,坚定的目光深深望着这个脆弱的女孩“杨洋洋,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让我用一辈子去爱你,照顾你。在我们的世界里只有你和我,好不好。”
他伸手将颤抖的女孩拥入怀里,轻轻安抚着,顺着她的秀发,缓缓拍着她的小脑瓜。
“你是我的惟一。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