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岛被她晃荡的胸脯扰乱了心,闪躲着目光,哪知楠洲趁着他分神便踢了过来,失了阵地自乱了阵脚。被楠洲好一阵欺负。
不过这样的欺负他倒是希望多来几次,身体这么近的接触机会可是不多,小猫般的捶打和挠痒痒差不多,却将他们的距离不知拉近了多少倍。
欧岛似有似无勾起了嘴角,这可是她自己主动靠近她,毫无防备和戒心。就这样接触就好,用不了多久,他会比小北更重要。
“别打了,别打了,我刚什么也没看见。我要是告诉别人我就是小狗。”
婻洲窘迫,胳膊肘挡着泛着粉红色的脸颊,露出一对慌乱羞涩的大眼“真的?”
这男人体力真好,婻洲追逐的还有些气喘,他倒是呼吸平稳,脸色都不变一下的。
“真的。”
她伸出另一只手“拉钩。”
欧岛气笑,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和她做这么幼稚的约定。摇了摇头,将小拇指钩住她的小拇指“可以了吧?”
“拉钩上吊,一百年都不许变。”
“不变。”
想想还是很丢脸,哪个女孩子愿意被别人看到挂在玻璃上。都怪饭店的清洁工,把玻璃擦得那么透亮,远看近看都像是敞开的大门。
啊,疯了,好丢人。
不再理他,转身像远处走去。
欧岛憋笑“车在这边。”
婻洲粉红的脸色看不出是不是更红了,总之这红晕就没从脸上退却。
“我知道,我就是去那边看看。”说着昂了昂下巴,心虚的转身往回走。
他也不拆穿她,只手放到她肩膀,护着她向停车场走去。免得这姑娘又干出什么喜感的事情。
欧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其实和平时的跳动也没什么不一样。待在她身边,便觉得自己的生命都更鲜活,难得看着天上的太阳都温暖鲜艳的不像话,草更绿了,天更蓝了,最重要的是他很快乐,难得这般简单的快乐。
欧岛比婻洲大五岁,在社会上闯荡久了的人都会被社会淤泥阴暗的风气同化。婻洲就像一个异类,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让他的世界都变得清澈,干净。
上了车的婻洲瞬间安宁下来,他回头望了眼环着胸睡着的小丫头,开车向学校走去。
这一觉睡地很沉,摒弃了一切喧嚣,难得的这么安静。欧岛俯身在她身边,一遍遍看着她,心脏被她轻颤的睫毛挠的痒痒的,腹部涌动起一阵阵的暗欲。
狭小的车间暗暗的呼吸声很是凸出,他真的真的对她一见钟情,而且真的真的很想和她日久情长。
笑着自语:“傻婻洲,怎么就没一点防备呢。”。
看见她毫无防备的酣睡,心里化成一滩水。
猝不及防,婻洲朦胧睁开双眼,就这样对上了他幽深的眼眸
。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真的不是被他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吸引。
好吧,她承认,她被帅到了。
但也被他盯着猎物的目光吓到了。不过一瞬,目光便消失,刚刚好像是她看错了?
不自在的移开目光,问道“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他含笑回答。
婻洲发现她看不懂他,她不觉得这样的男人会喜欢她,但是他这样对她好真的是单纯的当成朋友吗?与他对比,自己就像一张白纸,怎么都无法理解面前的这副复杂的水墨画。
婻洲收回心思,望了望外面的建筑物,是学校的巷子,天已经昏暗,淡淡红霞的天空说不出的朦胧美丽。
她感叹,看来睡了很久啊,看这天大概是下午六点多钟。都怪自己,心情不好就会去操场跑步,上午又跑废了,下午居然就这么在人家车上睡了一下午,尴尬癌都要犯了。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心脏忍不住狠狠的一抽。
暗了眼眸,睫毛扑闪遮住了将要外泄的情绪。“谢谢你,我要回学校了,你路上慢点。”
“好。”来日方长。
中文系校园有一棵不知名的小树,婻洲第一眼看到它就知道它肯定是会开花的,虽然从未见过。
“杜笙,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支持婻洲和小北在一起?”乃乃承认,以前的自己是想撮合小北和婻洲,但自从知道自家哥哥的心思,便转移了阵地。这一刻她就想知道杜笙会不会对自己说实话。
“感觉。”兄弟一场,他不能就这么把自家兄弟给卖了。更何况男人喜欢多个女孩子也挺正常。
乃乃眯了眯眼“说实话。”
杜笙心中咯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他是个渣男?知道他脚踏两条船?知道他是个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就算你不说,我也都知道。”这时候她真的生气,生气小北不是个男人,也生气自己的亲亲男朋友居然重友轻色不告诉自己,更为婻洲愤愤。
杜笙扶额,“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北是有女朋友,这女朋友还是小北的娃娃亲。他们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今年这小姑娘毕业后就会来这里上大学,也是两家人为了帮助他们促进感情。其实婻洲才是半路杀出来的,正牌的后半年就来了。”声音越来越低,他也不敢说婻洲是小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