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叹,该长的都没差啊!
楠洲将低领子往上拉了拉,狠狠瞪了他一眼“再看,再看就挖你眼珠子。”
他不自在的轻咳,不满了。所有人都在看,凭什么我不能看。“要不我陪你回去换件衣服?”
“不换。”楠洲感觉自己脑子不正常,居然买了这件衣服。
身旁的人好像会读心术“男人找女朋友不是只看体型。”
楠洲青白眼“呵呵!”
欧岛忍不住浅笑出声,不再说话,可偏偏这声轻笑,好似把千言万语都说了出来。
楠洲噌的红了脸,咬着下嘴唇,扭头躲着他的目光,忍不住反驳“我才不是为了小北才买的这件衣服。”
欧岛给了她一副我有这么说吗的表情,此地无银三百两。
敌人太强大,楠洲阵亡。继续咬着下嘴唇,向前走去。
楠洲坐在副驾驶,眼球溜溜的转,下意识观察别人早就成了一种她的生活习惯。车很大,车中似有似无的香水味,干净整洁,没有一粒灰尘,后座放着一件叠的整齐男士外套。这男人不好惹,有洁癖,而且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楠洲。”
“怎么啦?”楠洲眨眼,他刚说什么,真该检查一下耳朵了,怎么又没听见别人说话。
欧岛摇头,真是个迷糊的姑娘,探身从楠洲面前扫过。婻洲身上的香水很单,悠悠传来,甚至将车里的空气浸染。遮盖了车内原本的味道,不自在的轻咳,帮她将安全带系好,快速回到座位。
“我刚说让你把安全带系好。”
“哦。”楠洲在刚刚那一秒真切的感觉到他是个男人,修长的手指,滚动的喉结,浓重的眉毛,心脏咚咚咚跳的毫无规则。懊恼又嫉妒,大男人要这么长的睫毛干嘛,公狐狸精。
“你脸红什么?”婻洲嗤笑,自己都没脸红,他脸红的个什么劲儿。
欧岛噎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和喜欢的人呆在一个车内。
不自在的将后座的衣服丢到她身上。
楠洲神色一闪,耳边窜起一抹羞红,也觉得这时候尴尬了些,默默将穿好。
一路再无话,这个城市算不上大,但是很美。遥远处是巍峨的大山,粗犷豪迈;近处是复古的建筑,古色古香。相称相印,别有一番风味。
“下车。”
楠洲顺从。
“这里地方以前是个村子,虽然后来成了开发区,但是农家的味道一直没有变过,连招牌都是以前的,口碑很好。尤其是鱼头和东坡肉。百十里地找不出第二家。”从狭小车中出来的某人偷偷深深呼气。顺便介绍道。
评价这么高?身边少女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
颜色太正了,东坡肉的嫩肉处挂着暗色的汁水,q弹的外皮下夹着软软细腻的肥肉,连接着深红色的瘦肉。鲜香的汁肉味从空气中飘入鼻中,楠洲被自己口水呛得连连咳嗽。
更不用说旁边两尺大的鱼头了,什么男人都靠边站,此刻只有那只鱼的眼珠子才是楠洲的心头爱。
小北什么,爱情什么鬼的都靠边站。
欧岛将头扭到一边,拳头放于嘴角,遮挡了戏虐的笑容,不忍直视口水流了一地的少女。
楠洲真是人间的一朵奇葩,果真是没有什么吃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那就两顿。本来还以为是自家妹妹夸大其词,现在看来还是不够形象准确啊。
看着满盘狼藉,欧岛笑的戏虐“美丽的姑娘,还吃的满意吗?”
楠洲指点江山的挥舞着手“非常满意,下次我们还来。”
揉着小肚子的楠洲没有看到他眸中闪过的精光。
“好。”
楠洲忍不住羡慕“乃乃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幸福。可以天天带着她吃好吃的。”
“我也可以带你吃很多好吃的。”
“不要,我才不认男生做哥哥,那不是上杆子被人占便宜嘛。”楠洲脑子里有两种人会认干哥哥:一种,用美色勾搭来所谓干哥哥将其利用,难听点就是勾引来的备胎:另一种,便是求而不得的暧昧,难听点就是自愿成为干哥哥们的备胎。不过楠洲既不喜欢做别人的备胎,也不需要备胎。
欧岛失笑“我也没说要你做我妹妹啊。”
“那做你姐姐就更不好了。我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下次我请你和乃乃。”
欧岛微笑,抿了抿热水。不做声。谁说楠洲对感情木讷,明明奸诈着呢,拐弯抹角拒绝他。
小丫头骗子。
吃饱喝足的小丫头骗子舒服的向门口走去。咚地一声,扶着额头晕乎乎地粘贴在门口玻璃上。
欧岛回头再三,确定贴玻璃上的那个人的确是自己带来的,表情有些龟裂,这丫头就是来搞笑的。突然很想掉头就走,假装不认识她。
农家乐的顾客听到落地窗的玻璃传来咚地一声巨响,纷纷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半张脸贴在玻璃上,双手以投降的姿势紧紧挨着玻璃,半条腿呈90度,脚尖轻微晃动摩擦着玻璃。
欧岛终于忍不住随大众一起笑疯了。
笑的肚子疼的男人将她从饭店落地玻璃窗扣下来,拎了出去。
十分佩服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