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卖。”
“你交多少定金?”顾正东问。
“一千!”
“我懂了。走吧,去会会他。”顾正东站起身,把文件包一夹,又想起重要的事,“你把那三千给我。都带上,万一直接签约呢。”
“你想得挺美。”大刚说是这么说,还是进去把钱取出来,递给顾正东。
老厂长还住在机械厂宿舍,只是名声臭了,整天闷在屋子里不出门。
厂子改制的时候,要发职工一笔遣散费。可是机械厂的人,苦等也没见一毛钱。老厂长成了罪人。
机械厂的宿舍楼有年头了。还是最早的宿舍设计,三层楼,从水泥楼梯上去,是长长的过道,一个门是一户人家。公用卫生间,公用水房子,过去还是公用厨房,后来条件好一些了,各家都想办法把厨房迁回自家去。
大刚来过几次,熟门熟路,带着顾正东上了二楼,左转右转,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这个房子明显比前面的都大,因为多了一个拐角。
他们刚走到门前,就听里面一声怒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