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山这么大，绝对不可能是碰巧。
“你身上沾了黄蜂花粉。”商夜华从外面走进来。
“商夜华！”暮玉婉惊得瞳孔都变大了，“你居然没死！我明明亲眼看到你死了！怎么可能没死呢！”
那个人整个都已经碎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你幻化成暮芸汐来找我的？”商夜华问。
“难道你看出了破绽？”暮玉婉立刻想到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
“没错。”
暮玉婉一阵错愕：“怎么可能？你不可能看出移形换影术来的！”
商夜华说：“你的法术我的确无法识破。但是，暮玉婉，细节决定成败。”
“细节？什么细节？”
“你对你姐姐的印象，大概还停留在你离开之前吧？”商夜华说。“你变出来的暮芸汐，头发比现在的暮芸汐要短。”
暮玉婉看了看暮芸汐垂至腰下的长发，再想想自己变幻的那个暮芸汐，满脸错愕。
暮玉婉以为对暮芸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以并没有见她现在的样子，直接伪装成了她，去找商夜华……
“我昨天晚上刚跟她见过面，她不可能今天早上就把头发剪了，更何况，刚剪的头发是能看出痕迹的，你变出来的暮芸汐并没有剪发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