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都是凡人。”
暮芸汐一脸木然，好像对以前没有一点印象。
元雪念继续道“随着北楚龙气镇压减弱，灵气复苏，司徒先生逐渐恢复，而师父却因窥探了天机，引来天罚，坠入六道轮回，虽有前世的记忆，却一世世过着纯凡人生活，经历着凡人的生老病死，你以前侍疾救治他，都是真实的，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凡人，只是以前的记忆还在。”
暮芸汐听得云里雾里，元雪念说的什么她不甚清楚，但也明白了北楚为什么以前没有灵者，司徒染和九千岁也来历神秘。
而一旁的司徒染并没有说话，神色淡淡，飘若谪仙。他很清楚，生活在神帝亲自镇压的北楚，不管是谁皆是凡人，生死由命，不然九千岁怎会过个生日就犯病差点丢了性命，更不会中了别人的毒，这是他转世红尘的劫难。
九千岁看向司徒染，“我知道你在寻找《天地灵药经》，才谎称孤儿将你带回，如今契机就在她身上，收她为徒吧。”
暮芸汐一愣，九千岁说的是谁？我吗？
司徒染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带着令人目眩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却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味道，缓缓开口道：“既然是九千岁的建议，司徒染自然不会拒绝。”
九千岁笑着看向暮芸汐，道：“还不快拜见你师父。”
暮芸汐看向司徒染，一脸雀跃地问：“真的吗？您真的愿意收我为徒吗？”
暮芸汐虽然不知道司徒染究竟是什么级别的灵药师，但既然是九千岁的意思，那么司徒染一定有过人之处！
“当然！你乃五行天灵根，我北楚的第一人！要是不能拜一个好师父，岂不遗憾？”
“我……”暮芸汐还有些糊里糊涂。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拜师！”九千岁瞪着她，催促她磕头拜师。
“呃……徒儿暮芸汐，拜见师父！”暮芸汐跪下来磕了个头，并递上拜师茶。
一旁的元雪念也微微惊讶的看向司徒染，跟在九千岁身边多年，她自然是知道司徒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