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您就这么不相信孙儿吗?裕王争辩道.
“为何您这么偏心?分明这件事,他有莫大陷害孙儿的嫌疑,您为什么不先拿他问问?是不是因为孙儿从不懂得讨您的欢心,所
以您要这般偏视?”
这一套,用在九千岁身上,压根毫无用处,只听得他淡淡地道。
“皇储乃国之根本,没有任何私心人情可言,你若要声讨偏心,回头家宴的时候再提出来,你门人犯事,你这个主子有管治不严
之罪,孤如今只问你这一条罪,你可认罪?”
“......孙儿认罪。”裕王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发挥不出任何的力度.
九千岁道:“既然认罪,那就好办,罚俸禄一年,兵部那边你不需要回去了,调任南疆负责军务训练一职,明日马上到南疆
兵营报到。”
裕王悲愤得快要炸了,南疆军营如今的所有部将,都是汉易公的人,他到了那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有人盯着。
裕王势没想到,九千岁会这般不惜一切地打压他,莫非就为了给老五扫路?
一个治下不严,为何如此重罚?
莫非外祖父那边,也叫九千岁察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