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慧帝眸色骤然一变，大声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暮芸汐挣开抓住她的陆霆，看着天慧帝，道：“是……是福……嬷嬷……”
角落里，福嬷嬷的身形一颤。
“秦王妃，你胡说什么？” 天慧帝表情肃然。
暮芸汐抬头直视天慧帝，“父皇，儿媳的胆子再大，也不敢胡乱编造，诬陷九千岁身边的人。”
天慧帝一时怔愣，料她也不敢胡说八道，可生死关头，难免胡说。
暮芸汐知道天慧帝怀疑，于是转头盯着福嬷嬷，“九千岁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害他性命？”
“胡说！”福嬷嬷冷冷地盯着她，“老奴不曾有过半点谋害九千岁的心，王妃难道是因为调换夜明珠的事情责怪老奴？”
“你敢说不是你换了药？”暮芸汐厉声道，方才在獒犬口中，得知的换药之人，就是福嬷嬷！
“这……”福嬷嬷神色大变。
天慧帝本就肃穆的脸色，更加阴沉，他静静地看着福嬷嬷，心也慢慢地沉下去。
福嬷嬷大可以一口反驳，但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