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凉啊。”
“嗯,”楚灵儿应道,“小七,你说今日救我那个人,看着高高的,一副气度不凡的样子,怎么力气这么小啊?还是我真的太重了啊?”
小七无语…您自己都这样了还有闲功夫想这些呢?
再说了,她可一点没看出来哪儿气度不凡,蹲地上拉公主的时候,倒是够像个姑娘家的。
“您已经够轻的了,是他力气太小了。”
“可他看起来,不像是力弱的人啊。”
“嗯…可能,他也和您一样挑食,不好好吃饭吧。”
楚灵儿被小七说得一张脸气鼓鼓的,“哼,你这小丫头,胆儿是越来越大了,看我不好好罚你。”
小七不以为意,她知道楚灵儿脾气好,总说罚自己,可从来也没有真的罚过什么。
“嘿嘿,好啦公主,小七知错,您自己泡会儿,我去给您把姜汤端进来。”说完,便溜了。
楚灵儿一人泡在浴池里,忍不住又接着想那人去了,长得那么美,人还那么善良,刚才给自己系披风的时候,还很温柔…
要是自己以后的驸马是这样……
呸呸呸!
惊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楚灵儿又是一阵脸红,连往自己脸上拍了几下水,真的是,好不害臊…
小七正端着姜汤往楚灵儿的寝殿走,碰上了小德子和两个宫女。
“小七姐姐,公主的衣服怎么都湿透了啊,发生了什么啊?”给楚灵儿收拾衣服的其中一个宫女问道。
小七也没想瞒她们,公主平日里对下人都挺好的,也不会担心大家会说出去。
于是把姜汤放到一旁,“我跟你们说啊,公主摘花的时候一不小心落在梅园里的那个池塘里了,你们知道就行了,可不许往安和宫外传。”
“小七姐姐放心,我们不会的。”
另一个宫女手里还抱着楚灵儿换下来的衣服,也问道,“对了小七姐姐,公主回来的时候披的披风是谁的啊?要一并洗了吗?”
小七想了想,“洗吧,是谁的你就别问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的。”
说完,也不再耽搁,赶紧将姜汤端着走了。
席颜前脚刚踏进麟德殿,便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常安。
“殿下,您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急死了。”看着席颜进来,常安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席颜端起酒杯,想喝一口暖暖身子,走回来时没了披风,可把她冷得不行,“回去再和你说。”
常安看到席颜冻得发红的手,这才注意到席颜的披风不在了,小声惊问道,“您的披风呢?”
“唉,这也回去再和你说,给我盛碗汤,出去一趟还真冷。”
常安摇摇头,将汤送到席颜手上,又忙将席颜身后的火盆往前推了推。
然后就开始不安起来,也不知这夜宴还要多久才能结束,看世子殿下这样子,回去怕是又得病一场了…
好容易撑到楚皇宣布夜宴结束,席颜是越来越觉得冷了。
“世子,今日可还算尽兴?”
“外臣谢陛下盛情,如此美酒佳肴,不胜荣幸。”
“哈哈哈哈哈哈,那便好,世子回去也准备准备,两日后便得去上书房听学了。”
要和楚皇室的人一起在上书房听学,这是席颜来楚国之前就知道的。
当时只当楚皇是要时刻盯着自己,可眼下看来,也似乎并不只是这样。
“外臣明白。”
和安和宫的情况差不多,席颜刚回世子府,常安就忙吩咐吓人又是烧水又是煮汤的。
可席颜没有楚灵儿那么幸运,到底身体差了些,连着两天,一直断断续续的发着烧。
于是,一大早梳妆打扮了一个多时辰的楚灵儿并没有如愿在上书房见到席颜。
先生刚下堂,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楚灵儿便让小七去打听席颜今日为何没来。
好一会儿,小七才回了安和宫,楚灵儿忙追着她问,“怎么样,问到了吗?”
小七点头,“说是前两日夜宴结束回去时贪凉,路上脱了衣服,第二日便发了高烧,然后说外面的药材不好,现在方子一张一张得往太医院送呢。”
楚灵儿一听便急了,定是那日救自己时染了风寒,“那太医院有抓药给他吗?”
“抓了,但是听小远子说,都是些给下等太监和宫女使的劣等药材。”
楚灵儿闻言愠怒,“太医院这些东西真的是活腻了,要是他出了事,我饶不了他们。”
其实常安他们也没指望宫里能给什么好药材。
世子体弱,他们来的时候,整整拉了一马车的药,况且,花辞的医术也不输太医院的任何一位。
可该装的样子,还是得装。
但是楚灵儿不知道啊,她现在,只恨不得冲去太医院把这帮狗东西打一顿。
“小七,你这就去太医院说我病了,按着高烧的方子抓几副上等的药,差人给世子府送去。”
“这怎么行呢公主?你要是说发高烧,那太医院的人还不马上就来了?”
“再说了,您要是装病的话那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了怎么办?”
是啊…自己任性,从小便装了不少的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