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长进。”
观礼台休整区,各支队伍都在这里休整备战。
陈枭也在其中。
看了场上陈洪和烈王之间的战斗,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个纨绔,玩性太大,就连蹴鞠这么喜欢的东西,也不肯下功夫去钻研,而是三心二意,东一榔头西一棒。”
“哪儿能有太大建树?”
“是啊,殿下,他也就引进了一个张翀。”
“这张翀也是真不识好歹,您这么多次礼贤下士,他愣是给脸不要脸。”
身旁一个老仆附和着陈枭的话。
后者则是扯了扯嘴角,“人嘛,人各有志,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良禽择木而栖。”
“但这些人,迟早要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付出代价。”
“只是不是所有成长的代价,都有挽回余地的。”
“说不定就会万劫不复了。”
陈枭的一番话,再度引起周遭听者一阵赞同。
不过虽然他们轻蔑。
场面上还是非常激烈的。
陈洪率领着一帮压抑天性演得贼难受的演员,和烈王厮杀得有来有回,最后还差点儿翻车了。
小赢一球。
“不错不错。”
结束后,返回观礼台休整区。
杨顺不停鼓励着自己的球员,“下一场继续。”
“踢不过我们再调整策略。”
陈枭那边则有人看了过来。
冲陈洪这边的张翀大喊,“张翀,当大腿的感觉怎么样啊?”
一看这人,张翀脸色就胀得通红。
此人是望京蹴鞠馆的大将。
所谓大将,就是望京蹴鞠馆里面的绝对核心。
也是一个蹴鞠馆的至高荣誉。
而望京蹴鞠馆作为全国范围内有名的蹴鞠馆,这里面的大将,也基本等同于蹴鞠当中广受认同的大高手。
只是说话的这个大将,和那些是他大前辈的大将不同。
这个大将,和他年龄相仿。
是踩在他头上晋升为大将的,名叫袁忠良。
“关你屁事?”
张翀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洪就直接瞪眼喷了回去。
虽然他不如陈枭这么权倾朝野,但好歹也是王爷,也是当朝圣上的胞弟。
被他喷了,袁忠良气结,也不敢回怼。
只是陈枭听后,嗤笑了两声,“陈洪啊,陈洪,你还是这么没品,不是大哥我说你,你啊,就是不像个王爷,我皇家礼法在你身上看不到一星半点儿。”
“这么大个人了,下人之间斗嘴,你还亲自下场掺和,你让我怎么说你。”
“你!”
陈洪被陈枭这么当众奚落。
而且他看到那个袁忠良和其身边其他人眼里明显闪烁着讥诮之光。
顿时一股怒火就往头上冲。
却被杨顺暗中拉住,后者压低声音提醒道:“殿下不必和他呈口舌之快,这于我们不利,别忘了皇帝陛下忍辱负重的目的,在明面上,我们不适合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且让他呈口舌之快去吧,我们只需要在场面上把他锤爆,现在他有多爽,不久后他就有多难受,哈哈。”
听了杨顺的话,陈洪上头的情绪顿时冷静了许多。
甚至嘴角都勾上了一抹笑意。
而陈枭则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什么我?”
“作为皇兄,还不能教训你两句了?”
“是,皇兄说得对。”
陈洪满脑子都是不久后虐爆陈枭的复仇画面。
他都想象到了陈枭那副难看的嘴脸。
一想到这,他就开心。
一开心,他回应陈枭都显得无比真诚。
这么真诚,整得陈枭都是一愣,倏尔满意点头,“这就对了嘛,虚心接受意见,说明还是有长进的。”
只是这么一闹腾。
袁忠良他们也没有再主动出声挑衅了。
毕竟,陈枭已经出面把场子给他们找回来了。
要是还有人蹬鼻子上脸,真去主动挑衅陈洪,不把堂堂王爷当回事,恐怕陈枭就会反过头来教训他们了。
饶是如此。
陈洪这边的所有人都被气得闷闷不乐。
脸上都写满了愤恨。
尤其是张翀,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杨顺轻轻拍了拍他,“怎么了?这么激动。”
“师父有所不知,这个袁忠良并非技艺比我高明,而是因为背地里使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和他本同为晋升大将的有力人选。”
“但他主动抱上了庄王的大腿,馆里的大将都是庄王的人,而我,一直没有加入庄王阵营。”
“所以在关键的晋升大比中,我就被几位大将雪藏了。”
“以至于没有任何悬念,晋升名额就落在了他头上。”
“消消气。”
杨顺听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你。”
“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如此。”
“但不用动怒。”
“不久后,我们把他们虐爆,那所谓的大将,不就变成了笑话?”
听杨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