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相安得意的看着他们,这一次就算是他们把天说出来一个花,也没有办法洗脱自己。
程景郁盯着常相安此刻的深情,已经把想让他怎么死想了好几遍出来。
现在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朝为官。
这等人竟然还是三甲?怕不是走后门了吧?
这件事情过后必须好好查查了,科举作弊,那可是死罪。
程景义也在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们。
卢殷始终沉默不语,他知道,这些事情对于卢轩来说,都是小事,他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不然的话就不配做自己的儿子。
只见卢轩对着程景义深深地鞠躬说道:“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哦?那你说说,这喜从何来?”
“回皇上的话,在此之前,微臣有几个问题想问问皇上,不知皇上是否可以帮着微臣解答困惑。”
程景义点点头稍微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你问。”
卢轩这么说肯定就是已经有了对策,不管自己怎么说他都有绝对的把握这也就是自己为何不想和他们卢家成为对立方向的原因。
幸好,是自己坐在这个龙椅上。
程景义此刻也忍不住有点感叹。
卢
轩淡然的看向常相安问道:“既然常探花已经和皇上说明原委了,不知是否有把那一日商谈的全部过程说出来?”
常相安眼神飘忽不定说道:“这……商谈分明就是卢大人的事情,我早早的就被那些野蛮人给扔了出来,何来知道一说?”
卢轩见他心口不一脸色慌张,就知道这些人其实没有说实话。
“商谈,就是应该先商量后谈判,更何况当时有三个人质在哪去土匪手上,微臣本就应该以礼相待,皇上觉得呢?”
程景义没有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卢轩把那一日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包括常相安是怎么夸赞程景义的,还有他是如何挑衅南山土匪的。
说完之后卢殷冷哼了一声说道:“真不知道常探花这是打算救王爷,还是逼着那些土匪撕票啊。”
常相安急忙辩解:“我无非就是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罢了,那些土匪原本就是将死之人,和他们为何要客气?”
“更何况,二位王爷身份尊贵,他们那些人怎么敢对王爷和王妃做什么呢?”
卢轩也没有理会他,对着程景义继续说道:“那南山土匪确实一开始也没
有打算对王爷和王妃做什么,只不过常探花那些话说完之后,可就难免了。”
“你!卢大人,我知道你年少有为身居高位,但是也不能含血喷人啊!我说那些话原本就是为了朝堂的颜面着想,再说了,你为何觉得那些土匪不会对二位王爷做什么呢?”
他忽然眼神上下打量阴阳怪气的说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是我等不知道么?”
说来说去,常相安又把事情转到了这里。
好似今日卢轩等人要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的话就一定和这些土匪有关系似的。
卢轩淡定的对着程景义说道:“这也正是微臣要和皇上道喜的地方所在。”
“那南山土匪如今已经归入朝堂,目前晋王殿下已经拿着虎符把这些人全部收入军营,现在就在镇国大将军的旗下。”
这样的话一切也都说的通了。
为何那群土匪抓了卢清欢却不敢动弹一分一毫,扣压程景郁和晋王也是因为想要参军的话倒是也有情可原了。
不仅解决了卢清欢清白一事也撇清了程景郁和他们之间的嫌疑,毕竟让他们进入军营的可是晋王。
这一点也是程景义没有想到的,这卢
轩确实聪明,这个主意怕是他给那群土匪出的。
不过仔细一想,不用征兵就有好几百号人入了军营,也是一件美事。
还解决了南山土匪,算得上两全其美。
卢轩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格外游刃有余,程景义是不会拒绝这么好的利益。
见皇上不开口,常相安担心事情会有转机,继续说道:“皇上,这怕是不妥啊!晋王殿下私自把这些烦朝堂的人纳入军营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事情,怎么说也要先禀告皇上才是啊。”
程景义微微皱眉,要是这件事情是程景郁干的要是好弄,只是晋王这个不讲理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这不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么?
晋王听见这话果然不乐意了。
直觉走到常相安面前说道:“怎么?本王做事情难道还需要和常探花说一声不行?连这个都需要和皇上告一状么?”
常相安扯了扯自己衣领端正姿势说道:“晋王殿下这话客气了。”
“您这么说不是折煞微臣了么?再说了,微臣说的原本就是这件事情应该先和皇上说才是,晋王殿下可千万别扯到微臣身上。”
晋王也不是一个吃素的。
冷
笑了一声说道:“哦?这么说的话,皇上还得听常探花的话了是么?这有些事情根本不用皇上去官去听,常探花这么一说,皇上还不得不过问了是不是?”
常相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皇上,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