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救她,有什么办法能救她?她在双仙楼为我说话,我豁出性命也要救她。”
“当然有办法就她。古书上有记载,天下剧毒之物钩吻草,熬成汤药服下,以毒攻毒可以起死回生。”
“钩吻草?哪里有?”
柳大师哼了一声,“京城化清府。那里戒备森严,八卦境多如牛毛,你有这个本事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取走奇宝吗?”
“那这......”史达勇沉默半晌,猛地抬头:“我去试试!刀山火海也要去!”
柳大师见他认了真,才语气和缓了一些说:“行了别担心了,她已写信到京城,那里的朋友大约三五日后就能送来钩吻草。你要是真有心救她,这两天多陪陪她,将她的心气延下去。”
史达勇终于放下心来,再次露出了大男孩特有的阳光笑容,“我这就去陪她。”
远处病床上的石凤见史达勇走了过来,脸上再次荡漾起了笑容。
恰巧,睡梦中的江鳌翻了个身。
大家伙儿都凑过去,听见他嘴里小声地念叨着“活不长”......
桐儿大师姐忙呸了几口,“说梦话说这些干什么!真是不吉利。”
“不是这样的,那是他的师兄”,易芝丘解释了前后,众人才知道年幼的江鳌负气离开苦寒洞,在江湖上一路漂泊,却侥幸逃过们派覆灭的事。
听到他这次又被奸人所利用,花如流叹息了一声,“看来江哥哥的冷漠,是因为他自小漂泊江湖,已经千疮百孔,他的心,已经很老了。”
大家感叹了一会儿,发现江鳌越睡越香,倒也不忍心打扰他。既然柳大师都说了没事,大家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
除了陪伴在床前的史达勇,所有人又都蹑手蹑脚地又退到院中,在柳大师的提醒和“嫌弃”声中,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儿。
等看到柳大师闲下来的时候,易芝丘一溜烟儿凑了上去。
脚下灵阵一闪,易芝丘将小白虎托了出来,小家伙还在昏睡,他开口问:“柳大师,有个不情之请,刚刚我的灵兽突然晕厥了,能不能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嘿!你这小子倒真是的。我先说好,我的老师只教过我医治人的法子,灵兽会的可不多。”
“拜托柳大师了,我的掌院把灵兽弄昏过去后就跑了,还说问题不大,所以我想求个安心。”
“好吧。”柳大师修长的手指挥洒了几下,彩色的灵气灌注进小白虎的体内,它嘤咛一声,竟然渐渐转醒。
柳大师笑着摇头:“呀!小家伙只是累着了,没什么问题。这次你的掌院没骗你。”
小白虎刚刚转醒,吞下柳大师的彩色灵气后,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它四爪一蹬,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地上,伸展腰背长啸一声,向远处摇头晃脑地跑去。
这样一来,倒显得颇有气势。
见状,易芝丘得意洋洋的向众人炫耀,“怎么样?有点上古四大圣兽的意思吧。”
可是渐渐的,大家的眼神慢慢从羡慕变为惊讶,然后变为笑意,最后变为止不住的嘲弄。
他急忙回头看,只看到这个家伙一头扎进了药草堆里,但由于味道一般,转而去啃地上的落叶。它抱起来啃嚼个没完,表情竟然还颇为享受。
易芝丘揉了揉眼睛,老虎在吃落叶?
易芝丘又揉了揉眼睛,老虎真的在吃落叶!
他像魔怔一样举起白虎仔细查看,从头到脚连有几根胡子都数了一遍,严肃地向众人解释说:“这真的是一只老虎。”
桐儿大师姐和元鲤乐不可支,“你这明明是只兔子吧。它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
“它,它是蛋生的。”
又是一阵大笑。
易芝丘听着它咀嚼树叶的声音,心痛如刀绞,他的声音很快微弱了下去,凝视着小老虎的眼睛:“你真的是老虎对不对?你是蛋生的,你吃草,你也是老虎对不对?”
小东西不说话,只是吃个不停。
易芝丘语气里几乎带着哀求,“柳大师,求求你看看我的灵兽,它为什么只吃素?”
柳大师将白虎拎在手里看了三圈,送还给易芝丘时发现了端倪,“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竹叶。十几年前,我父亲在山里遇到一户奇怪的人家,送的笤帚在我家长成了毛竹,这片竹叶就是那上面的。”说着话,易芝丘将竹叶递了出去。
柳大师失去了往日的风度,几乎是抢过易芝丘手里的叶片,修长的十指微微颤抖,“师傅,师傅,真的是师傅的竹叶。你家是哪里的,芝丘?”
“秦州府草庙村人。”
“原来师傅去了秦州的群山中,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他”,柳大师激动地几乎要落下泪来,大声招呼道:“青萝,红香,有师傅的消息了,他十几年前去过秦州大山里。”
青萝和红香应声而来,看着叶片已泣不成声。
元鲤轻轻拍着大家,她知道云深谷羊医仙云游20余年,但因适逢乱世,音信全无,不少人都以为羊医仙已经仙逝。没想到在易芝丘身上发现了踪迹,这种心情自然可以理解。
半晌,三人终于平复了下来,柳大师擦干泪痕说,“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