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林有几天没回去陪杨惠卿吃晚饭了,自从那天带她外食后,她像是得了什么新乐趣,总是点些外卖尝鲜。
一进门,阿姨就迎了上来,道:“夫人又点了外卖,是不是上次的事,让夫人不高兴了啊?”
季青林脱了外衣递过去:“没事,您别多心。”
转了一圈最后在影音室里找到她,面前摆着吃吃喝喝,绕着她围了一圈。
杨惠卿冲他招手:“你快来!”
季青林学着她也盘腿坐着,嘴里被她塞过来一根薯角。
“好吃吧,这家现在超火的。”
荧幕里放着不知哪一年的花样滑冰赛,是个长相柔美的男子在转圈,动作很是轻盈。
“你什么时候爱看这个了?”
杨惠卿拿起遥控器倒回去给他看特写镜头,夸赞不停:“他可厉害了,而且长得也好看。”
季青林脸色不对,杨惠卿还在喋喋不休:“你知道他吗,他也有哮喘,可他却代表着男子花滑最高水平。”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季青林知道她有些不想待在家里,这几天试探着问了他好几次能不能和孙芊一起出去吃饭。
杨惠卿不知道季青林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眨着星星眼循循善诱。
“你看,他也是哮喘,我也是哮喘,人家是世界冠军。”
季青林堵她:“你是年轻有为的大翻译家。”
杨惠卿竖起耳朵听着浴室里的声音,水流声渐小至消失,她赶紧坐好,把进度条调整到某个部分。
季青林擦着头发出来时,画面正巧放到那个身穿红白相接表演服的纤细男孩跳起来接连两个漂亮的转圈后,完美的结束。
没支撑几秒却突然脱力趴在冰面上,又转过身仰面躺着,满脸痛苦,大口呼吸,缓了好久才踉跄着起身退场。
杨惠卿捧着脸满眼都是感动:“他好厉害哦,哮喘发作都能撑着完成比赛。”
季青林瞟她一眼,回道:“是挺厉害。”
根本不接招。
杨惠卿膝行到床边,拉着季青林的手让他坐下,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侧着身不顺手,她直接跨坐在季青林腿上。
香喷喷的身体送过来,季青林明知有诈,却难违本心,搂住她撑着她的后腰。
她好像是涂了唇蜜,嘴巴粉嘟嘟水光光的诱人,季青林低下头不看她的脸。
杨惠卿“啊”一声似懊恼胳膊不够长,于是臀部离开,支起身子给他擦后脑勺。
她故意发出在她耳边喝气,季青林感觉耳朵热得发烫。她却不以为意,专心擦着头发,还说:“我才发现你头发又粗又硬呢,果然脾气不好。”
季青林的太阳穴跳动两下。
话一出口杨惠卿自己也觉得不对,她没过脑子单纯只是评价他的头发。此情此景下明显的意有所指,她赶紧补救:“小时候奶奶总说我头发细软,会受欺负。她说头发硬的脾气才大呢。”
尽是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青林搂紧她,把她的肩按下去,让她的臀瓣紧贴着大腿根。他声音低下去:“是呢,你又细又软。”
杨惠卿咬紧了唇,不敢再出声,安静地擦着头发,却被他掌着腰有意无意地摩擦。
她闪躲着,知道自己不能落于下风。扭着腰往后,风情万种地看着季青林,甩手扔掉毛巾。
季青林差点儿笑出声。
杨惠卿手指摸上他的下颌角,轻轻蹭着,鼻尖画圈,嘴角写字。
季青林光着上身,她贴了上去。
“我在家待腻了呢。”尾音拖长,声音娇腻。
季青林不为所动:“那我去公司时候把你带着。”
杨惠卿哪里满意,坚持着不达目的不罢休:“我想没事的时候就出门逛逛。”
终于绕到这句话了。
季青林冷冷一笑:“不准!”
杨惠卿怎么也没想到费了半天的劲,这么轻易就被否决掉,瞪着他来了脾气,光脚踩地站起来,猛推他一下,季青林竟真的被她推倒在床。
杨惠卿把季青林的手腕握住,将他压在床上。
明明季青林轻轻一挣就就挣开,他却心甘情愿受缚。
她头发都乱在脸上,说:“答不答应我?”
他压着嗓子问她:“应你什么?”
杨惠卿不满意他不看她,发狠的小猫似地咬上:,“你不听话。”
他笑着答:“哪儿不听话?”
手腕不是都被她按住了吗?
季青林抬起头来吻住她,轻轻柔柔的,她丰润的唇软软弹弹。杨惠卿被亲得晕晕乎乎,浑身都沁出汗来,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季青林不急不躁,不知不觉间就转换了位置,杨惠卿的手腕被他按住,从嘴巴亲到下巴,慢慢往下。
后来,杨惠卿才想起来她的目的根本没达成,嘟着嘴搂住他的脖子,转变战术,说:“我连长城都没去过呢。”
这一招果然奏效,季青林低着头玩着她的手,沉思良久,说:“不是我不答应,主要是你知道爸妈对你多小心。”
杨惠卿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她的爸妈。
“不用我的车,你的车借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