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翎王并非真猪脑的人。
翎王只是不信,他不相信他从小宝贝到大的妹妹是云妩嘴中这样的人!
“你胡说八道!晴儿怎么可以与人苟且,这幻境多少男儿由着她选,她为什么要背地里与人苟且。
你说个谎话也得有点依据。”
“哦……那我得说得清楚一点,她倒不是真与人苟且,只是与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脱光了做了一场戏,虽然姿势做得十分像,但应该还没破身子。
毕竟她只是想做戏给我看,倒应该没那么蠢真把自己身子献了。”
翎王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去问荣王啊,他应该最清楚了,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会告诉你真话。”
云妩抬眸清冷地看向他:“如果他不说真话,我保证他再无一刻的安宁日子,我会让无数的厉鬼缠着他。”
翎王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有什么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也没在意,他恶狠狠地道:“本王现在就去问,要是你们欺负的荣王府,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请便。”云妩说完看向一旁的孙妙:“孙神医慢走,我家摄政王还等着我,我就不送你了,雷霆,好好送孙神医出荣王府,别让那些人使了坏。”
孙妙点了点头,在雷霆的护送下出了府。
坐上马车孙妙才笑了笑感慨,看来他是替他们操心了。
云妩表现得越厉害,妻子能回来的几率就越高,孙妙很开心。
终于有妻子能回来的希望了。
他让马车一路把他送到了外城,外城的雪也清理得差不多了,但路上还有很多的暗冰,马车走得很慢。
马车停在外城的一座山门前,得爬上上千阶的台阶才能登上上门的一座庙。
这是外城的一座小庙,平日里香火不好不坏,离得远的不会来,离得近的来支持下。
孙妙让马车停在山脚下,自己慢慢地往上爬。
他把纪事录藏在了给父亲点长明灯的寺庙里。
这个寺庙虽然不大,却有个藏经阁,里面有不少的经书,纪事录就藏在一堆的经书里。
经书并没有多少人会来看,他藏在一堆经书最不起眼的地方,那儿更没有人会去翻动。
孙妙很平常地将纪事录从一排的经书中取了出来又拿了几本真的经书拿着去登记,便带着出了门。
他已经将纪事录的封面换成了经书的模样,藏经阁看守经书的人都认不出来。
若无其事地坐着马车回了城,孙妙怕夜长梦多,如果真如云妩所猜的那样,雪崩是人为的,那么这本纪事录很有可能还有人知道。
他虽然一直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怕万一。
他又坐着马车回到了荣王府。
刚进云妩他们的院了,就听到门口的争吵。
荣王妃带着人冲到院子门口大声吼道:“你这个贱女人,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妾,就仗着摄政王宠你,带着一群鬼面军在我们王府无法无天!
我家晴儿冰清玉洁,由不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毁她的清白!
你带着人冲进她的浴室,你欺她至此,你还要乱说,本王妃今天就要跟你拼了!”
荣王妃大手一挥对府里的护卫道:“冲进去,把那女人给本王妃抓起来打死!”
翎王一头雾水,两边说法完全相反,荣王妃这样子不像是做假的。
但云妩所说的,他刚刚也去问过皇叔荣王,他虽没承认,但也没反驳,只说这事让他不要插手管。
翎王很是不解,为什么不要他管,他作为父亲不管,他这个王兄也不能管?
他荣王为什么要惧怕一个大周来的摄政王,他在大周再强,也不至于让荣王害怕吧。
再说荣王有多宠爱这个宝贝女儿他们也是知道的,哪怕就是王子让宝贝女儿受委屈了,他都敢跟皇上闹着要个交待。
云妩说荣王能为晴儿豁出命是真的,如果晴儿真被这样欺负了,为什么他都无动于衷?
不只他不理解,荣王妃也不理解,她恨恨地对翎王道:“他就是被这女人打了一掌之后就对她很怕,不知道是不是这女人搞了什么鬼。
那大周摄政王我听说是个不近女色,狠毒凶残的人,对她却是十分宠爱,这女人肯定会什么邪门歪道。”
云妩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荣王妃,我家摄政王受重伤需要休息,你最好把人带走,否则别怪我又在你们家动手。”
刚准备往里面冲的护卫看见她竟然有几分害怕,愣是停下了脚步。
“给本王妃抓住她,抓住她每人赏五十两!”荣王妃气急败坏,她是把云妩恨到了骨子里。
她的丈夫变得不像以前,对她唯唯诺诺,连自己脑袋头发都被削了都不敢来找麻烦。
女儿被她拖着光身跪在地上,让那么多的男人看过,受到如此侮辱,她作为妻子和母亲心里愤怒极了。
云妩冷眸了一眼围住他的护卫:“你们要钱还是要命,湘晴郡主的死士都能死在我们手里,别说你们这些弱鸡的护卫。”
护卫哪里不懂这个道理,可是王妃有令,他们不敢不从,至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