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灵咬着唇看了眼夜殃,最后怯怯地道:“不……不……是摄政王的。”
云妩用力地松了一口气:“好,你当着这么多的人亲口说了不是摄政王的孩子。
我今天忍着难受,我心里再痛也忍着痛给了你机会,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别到时候又反口来咬定是他的孩子来污蔑人……
那时候将不会有任何人信你,而你也会因为污蔑人得到比死亡更痛苦的代价。
夜榛带着她滚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以后别再把她带到我面前。”
夜榛心里后悔极了,不应该把如灵带来,让干娘这么难受。
“干娘,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就走……你……你别伤心,摄政王对你一心一意,绝不会碰别的女子……”
“不!”如灵却痛苦地大喊了一声:“不!不是这样的!我的孩子是摄政王的!
他当时昏迷着,把我当成了云妩郡主,嘴里还一直喊着妩妩。
我承认我很喜欢摄政王,所以我没有反抗……
但孩子真的是摄政王的,我……怕,我刚刚不敢说……呜呜呜……”
如灵说完大哭起来,哭得很是悲凄,仿佛是受了太多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一般。
可实际上云妩从头到尾没有欺负她半点,还一而再再而三给她说话的机会。
明华恨不得上去煽她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真有胆子啊,敢这么污蔑我十五舅舅!”
云妩叫住她:“明华,你过来,先消消气,她既然敢这么说应该是有证据的,让她拿出证据出来我们再看。
如果真是你十五舅舅的,他自然会做出处理,你不用担心。”
“妩妩!她都说十五舅舅那天是昏迷的,她的证据谁能作证!”
如灵停住哭声可怜地道:“雷霆可以帮我作证,那晚雷霆就在外面守着的。”
云妩看向夜殃,夜殃脸色越发冰冷,他冷声道:“雷霆,你按实说。”
站在身后的雷霆走了出来拱手道:“回主子,您那晚确实中毒昏迷,如灵姑娘在屋子里帮你解毒。
她跟属下说这种毒只有她能解,这是她的秘技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所以屋里当时只有您和她。”
雷霆说得铁面无私,没有带半点私人情绪。
“属下不放心把您交给别人,所以一直在屋外守着听里面的动静,基本没发出什么动静。
属下也不敢把您单独跟她放一块时间太长,每隔一刻属下会进屋看看情况,大概小半个时辰毒便解了。”
云妩看向如灵:“他说的这些是对的吗?”
“是……”
“也就是说,这孩子是你们在小小一刻的短时间内怀上的是吗?”云妩问道。
如灵咬了咬唇:“是……是的……”
夜殃脸又冷又绿:“你是想死吗?”
污蔑他碰她就恶心了,还说他时间短?
周围听众听得眼都直了,这是我能听的话吗?
摄政王时间这么短,我会不会被灭口啊。
摄政王看上去也不是这么短的人啊。
“我……我没有说谎……”如灵害怕地往夜榛怀里躲,瘦弱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好像她是个极大的受害者一般。
云妩抹了抹眼泪,难受地道:“摄政王,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她连时间地点都出来了,你到底有没有……”
“本王没有,本王不可能把你和任何人弄混淆,大小,手感,气味都不一样。
本王之所以之前从不碰女人是因为她们身上的气味让本王感到恶心。
就算本王再失去意识,也绝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碰本王。”
云妩点了点头看向如灵:“摄政王的话你听到了吗,他否认碰过你。
你再仔细想清楚,确定是他碰的你?
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机会说真话,你想清楚一点。”
如灵想也没想,她呜咽着哭起来:“就是摄政王的,那晚我们……虽然时间不长……但是那是他第一次,可是男人第一次都不长的……”
“好了,你也别哭了,听得我心烦,我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自己男人莫名被人找上门怀了孩子,而他自己都不知其事。”
云妩站了起来:“如果他自己也不知道碰没碰过你,那我还能给你讨一个公道。
但是他已经明确自己不会碰你,他的情况陵安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就不曾让女人接近过。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你在他昏迷的时候利用解毒的借口让他碰了你,你这是毫无廉耻,他自己没有半分意识,不存在任何过错。
而你是个清醒的人,你甚至知道他把你认错了还愿意继续下去,你现在在这里委屈什么?
自己送上门的玩意儿,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狗东西,我也挺佩服你的脸皮,还敢这么大肆宣扬出来,虽然你哭得比谁都惨,但嚎得比谁都大声。
宣称自己爬床,当替身让别人睡,你可真自豪啊,怡香楼的姑娘给人睡还要收钱。
你给人睡白送,倒贴上去,脸皮比城墙还厚,还有脸在这里哭,哭你母亲怎么把你生得如此羞耻,还是哭你家的血脉怎么这么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