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救治方法?宝译啊,你是不是看了什么民间杂书,相信那什么睡一觉就能解毒之类的……”
云妩觉得这又不是中了情毒,如今连人修邪功返祖也需要睡觉解毒了吗。
宝译笑了笑:“是神医说的,主子这次没有伤好马上恢复是因为返祖正好遇上了发情期,你知道的,野兽都有这种时候……
得等这段时间过去,主子才能恢复正常。
如果要提前结束发情期,就得先想办法解决。”
云妩:“……”
难怪夜殃这几天动不动就亲她,眼神如狼似虎的,原来他到了这种时期?
这是控制不住了吗?
“他这个时期还有多久时间?”云妩问道。
“一般是三个月,如今还剩一个月,可是主子最近好像很艰难,而且大夏王子和丘霜公主都要住进王府,奴才担心被他们发现。”宝译担忧地道。
云妩皱了眉,这的确是个大难题,夜殃之前还挺正常的,就这几天对她越来越不规矩了。
别的女人他又碰不了,只有她好像能完成这个使命。
发情期不知道有多痛苦啊,云妩只知道自己养的那只布偶猫,发情期不给他交配会十分暴躁而且不听话,很是痛苦。
所以她为了它的身心着想,带它去宠物店给做了手术。
可摄政王总不可能做手术切了吧。
摄政王这几天的行为原来是因为这个引起的啊,看来她错怪他了啊。
这是自己不受控制,身体本能产生的。
摄政王真可怜,这么多的女人竟然只有她能帮忙解决?
“我倒是很心疼你们家主子,要不你们趁他神智不清的时候随便扔个女人给他解决了?”
若是给夜殃侍寝,她相信有很多人心甘情愿的。
她心疼归心疼,可她也知道,心疼男人就是悲剧的开始。
夜殃还轮不到她来心疼吧,夜殃解决了自己的困境之后还记不记得她的牺牲都是个大问号。
到时候谁来心疼她呢。
虽然现在盐井在她手里,摄政王玉佩和摄政王府令牌她也有,可一旦摄政王度过此次困境,要将她的收回,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她现在手上没兵没权势,如何跟他反抗?
而且据她脑袋里的知识告诉她,狼的发情期一年有两次,秋天还有一次。
这次她帮了他,下一次他受伤又赶上秋天呢?
她还得献身?
“如果可以这样倒好了,主子的警觉性很高,哪怕是在失去意识的状态下,也不是谁都能挨他的。
主子对云妩小姐您有多好,您是知道的,他情愿自己痛苦也不强迫您。
宝译说句不大好听的话,主子若愿意强要,您能反抗得了吗?”
确实是反抗不了,云妩笑了笑,反抗不了但她能弄死夜殃啊。
只是日子肯定没现在这么自在了。
不管夜殃有没有被她弄死,只要被他的人盯上,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她的摄魂术也不能随便使用的。
暴露摄魂术是件很危险的事。
当然如果夜殃敢强迫她,她也可以与他一道同归于尽,呵……死有什么可怕的,她早死过一次了。
云妩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宝译:“你主子比你聪明,你知道他为何不敢强迫我吗?”
她转身便往外走:“因为,我有本事弄死他。”
杀夜殃无乎不可能,但是杀一个被情欲控制的夜殃那可就太简单了。
夜殃是聪明人,他不想与她鱼死网破。
宝译愣在那里,这是他没想过的原因。
云妩小姐这么危险,可主子偏偏又对她才有感觉,这……
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云妩自己一个人出了宫,回到家洗了个澡,睡下了又坐了起来,实在有点心不安啊。
虽说是各有所取,但夜殃确实是对她不错的。
帮她出气从来不含糊,其实他只要给自己好处,自己不也会帮他按捏的嘛。
可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帮她出气,宁王府的小公子也是说杀便杀。
盐井也是说给便给,她生气他会降低身份来哄她。
站在朋友的立场,她也不能知道了方法而坐视不理吧。
可要牺牲她的清白,她也不愿意啊。
这个世界的清白可重要了。
她下了床,披了件薄披风出了门,无论如何好兄弟有这种困惑,而能解的只有她,她也得帮忙想想办法。
云妩觉得自己真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她熬了个通宵把东西做了出来。
还坐在桌前画图纸说明,使用方法画了一个时辰,天大亮的时候她站起来都差点晕倒。
她叫了个暗卫出来,快马加鞭送到摄政王府去给摄政王。
倒头便一觉睡了下去。
夜殃昨晚在鸣銮殿寝宫睡了一晚,翌日带着两个拖油瓶回了摄政王府。
两个拖油瓶大夏王子和丘霜公主被安排在了离他主院十万八千里的后院。
管家拿着一个大木盒进来笑道:“主子,这是云妩小姐让暗卫送来的礼物,说是连夜做出来的,可以帮助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