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译快步地跟上,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着急地要沐浴。
他赶紧吩咐丫鬟去备水来,自己跟着摄政王到了房间门外担忧地问:“主子,发生了什么事,您是哪儿不舒服吗?”
主子从来没有这么火急火燎的时候,除了上次看见云大姑娘被刀砍到时着急之外,平时都是淡定从容,凡事与他无关的模样。
刚刚在云大姑娘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吵架了吗?
没听到吵架声啊,也没听到别的动静,怎么主子一出来就连酸辣粉都不想吃了?
夜殃躺在榻上平复着身体里的躁动,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胡思乱想。
他长这么大没有通房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其他女人他看到就会反感,更别说碰她们。
可是云妩却不同,第一次见面他就允许了她碰自己,她的手仿佛有魔力可以让他很舒服。
他更想不到的是,她的肩膀肌肤能让他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夜殃坐起来看了一眼肚脐眼往下的地方,完全没有要消下去的迹象。
他是正常男人,偶尔早上起床也会有这种情况。
他查过书,问过大夫,这是男人都有的表现,只是他比别人少很多而已。
他对此也从没放在心上,觉得大概就是种本能反应,也没像书上说的那样去解决。
可是今天不一样,夜殃用心法都压不下去,只要闭上眼脑子里都是云妩那触感舒服的肩膀。
夜殃忍不住舔了舔舌头,是不是女人的肩膀都那样?
这时宝译带着丫鬟提了书进来。
摄政王府的丫鬟都是鬼面军从小养的,挑的全是相貌上乘的。
丫鬟放好水低着头不敢直视地退到了门外。
夜殃突然叫住了她,冷冷地吩咐道:“过来。”
丫鬟不解地看向宝译,宝译也一脸懵,摄政王从来不跟这些丫鬟说话,平时也绝不允许她们靠近半步。
丫鬟低垂着头走到夜殃身边,跪了下来恭敬地唤了声:“主子。”
“脱了衣裳,露出肩。”夜殃声音冷如冰霜,说的话却让丫鬟和宝译都震惊地瞪大了眼。
什么情况,主子今天这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吗。
竟然会对女人有兴趣了!
宝译和丫鬟都很震惊,同时也很喜悦,他们主子终于要开窍了,是不是代表以后王府会有女主人了!
丫鬟虽然有些害羞,但鬼面军主子的命令是不能有半点反抗的,她俐落地解开衣裳露出了自己的肩膀。
衣裳才刚落下就被一道掌风刮出了房间,人摔到了院子里。
丫鬟:“……”
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宝译:“……”
看不懂主子是要干嘛,难道是对这个丫鬟的肩膀不满意?
“主子,这个不好吗,要不要换一个……”好不容易主子对女人有点兴趣,怎么能因为一个丫鬟而破坏了。
要多美的都得去赶紧弄来。
夜殃冰冷的眸光里布满了厌恶:“别恶心本王。”
这些女人,他看着都觉得伤眼睛,刚那丫鬟一脱,他就觉得污染了他的眼,想也没想就将人给震开了。
宝译吓得跪了下来:“奴才错了。”
“出去,本王自己沐浴。”夜殃站了起来,解开衣带,外袍散落在玉榻之上,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披有身后。
一双洁白如玉的双足踩在地面上进了净室。
净室里温热,浴桶里的水冒着白色热气,薰得夜殃刚被丫鬟泄下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穿着薄丝亵裤入了浴桶,将鬼面扔到一边,靠在浴桶上闭上了眼。
可脑海里陡然就冒出了云妩娇软的身子轻颤的样子。
夜殃绝美的容颜上浮上一层暧昧的红,做出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待一切结束,夜殃睁开了一双迷离的眸子,眸光潋滟。
他往旁边的铜镜里看去,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会是这副模样。
将手在水里搓了搓,夜殃站了起来换掉了裤子裹上了浴衣把宝译叫了进来:“换水。”
宝译悄悄看了眼自家主子,心里一惊。
主子这副样子,饶是他这个阉人看了都要面红心跳,别说其他女人了。
配上那雪白耳朵和大尾巴,活脱脱就是一只狼妖啊,而且是只求偶的狼妖。
他想起神医说的话,主子这是返祖进入了发情期了!
丫鬟打来水,宝译迅速地换了重新放好水,再将人全部赶走,自己一个人守在门外。
连雷霆要禀告事情宝译都拦着:“主子现在没心情听你禀报,别打扰他。”
雷霆奇怪地问:“主子还没沐浴完?”
“少问,少打听,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叫你,现在可没空理你。”
雷霆被宝译赶走,总觉得不太对劲,主子平时很规律,往常这时是他禀告事情的时辰。
那如灵姑娘不愿意搬到城北别院去,他要怎么处理?
怎么也对主子有救命之恩,他也不能用强的不是。
女人,还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