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莹气得哭了出来:“爹,你看她就是来看笑话的。”
“你有什么笑活可给我看的,再说是伯爷让王权堵着我让我来的,你以为我愿意来啊,你的笑话还真不值得我移尊驾。”
“闭嘴,你这个逆女,就是你进宫才让太后夺了宁王世子的封号!你妹妹跟宁王世子情投意合,你让她怎么办!有你这样对妹妹的!”忠勤伯气狠了道。
云妩笑了:“我这不是为妹妹着想嘛,妹妹与夜辰情投意合,碍于我与他有婚事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现在夜辰与我没关系了,你俩可以大大方方议亲了,再也不会有人说你抢姐夫了啊,妹妹,你不开心吗?”
云莹含恨地咬着嘴唇,她要的是宁王世子,不是什么鬼夜辰。
他若不是宁王世子,要他有何用!
难道还要她嫁进宁王府,以后都得看云妩这贱人的脸色活着吗。
想到这云莹就气得要吐血。
“妹妹你真不开心啊,你不会因为夜辰不是宁王世子就不喜欢他了吧,难道妹妹又要弄死我抢姐夫吗?也是,妹妹这天下绝尘的美貌想抢个男人太简单了。”
云妩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可惜啊,妹妹如今这美貌上面有污点了,不知道这新宁王世子会不会喜欢有残缺的女人呢。”
忠勤伯猛地一拍桌子:“放肆,你这个孽障,你给老子闭嘴,你妹妹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老子今天不用家法好好教训你,你不知马王眼几只眼!”
云妩站在那一点不为所动,她掏出从祥福楼带来回来的花生,分了几颗给身后的阿蒙,边剥壳边道:“伯爷,你今天要是能打到我,以后你就是我爹。”
“孽障,老子本来就是你爹。”
云妩好笑地道:“你的大女儿早死了,被你们害死在庄子里了,你要真能打着我,我倒可以再叫你爹,怎么样。”
云妩将剥好的花生送进嘴里,嚼得有滋有味。
忠勤伯爷看得更加来气,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她马上用棍子敲死。
他转身回房里拿出一个大木杖,也不管什么家法不家法的,朝外面的家仆们喊道:“都过来,把这个孽障给老子抓起来!”
家丁们一窝蜂冲上来都想表现,阿蒙拿着几颗花生打在他们的膝盖上,立刻跪倒了好几个。
“我看谁敢来。”
云妩好心地提醒:“这丫头可是我花了重金从黑市买来的,心狠手辣,打残了可不赔的。”
那些家丁们一听哪还敢上前。
又不是签的死契,谁愿意给主家卖命。
刚刚被打倒的几个已经半跪在地上痛苦哀嚎了,大小姐的话可见是真的。
忠勤伯气得两眼一闭,脑子都冲了血:“你!你!!好,他们近不了你身是吧,老子看你敢打我!”
他提着木杖就朝云妩扑了过来,
云妩斜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剥着花生:“用力点,没吃饭吗?”
忠勤伯的木杖抬到半空正准备往下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扑不下去,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了。
他拼命往下压,只压下去几寸。
怎么回事!
云妩很善良地给他建议:“要不你吃完饭再试试,我先去吃饭再来。”
忠勤伯瞪得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暴出来了。
云妩将手中剥掉的花生壳递给阿蒙:“走,回去了。”
她还真怕她继续呆在这里会把忠勤伯给气死。
气死他可对她名声不好,虽然她不在乎名声,但是气死父亲这个名声她可不想背。
忠勤伯必须死在杀害原配的罪名之下。
“你们还不给我将这个逆女抓起来!”忠勤伯又气又羞,丢了面子的他愤怒地朝家丁们狂吼:“谁敢退,打五十板发卖了!”
那些被阿蒙吓退的家丁听到要打板子瞬间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
阿蒙又用花生米打退了几个,那些人却不害怕,他们发现阿蒙只是想要打退他们并不会伤及性命,比被伯爷打五十板子发卖强。
家丁往上冲,阿蒙两眼露着凶光像狼一般盯着他们:“再过来,这次断就是你们的手脚。”
云妩打了小哈欠。
阿蒙不再手软,迎上前去就将一个家丁的手腕扣住,往后反压将其折断,痛苦声顿时响遍整个主院。
阿蒙不带感情地道:“小姐要午歇了,别碍事。”
云妩下午有午歇的习惯,要是不让她睡她会迷迷糊糊的一直打哈欠,眸子还会出泪水。
这是练摄魂术的后遗症,没想到换了个身子还一样带了过来。
有了一个手被折断的人,其他家丁果然不敢动了,打板子发卖比变成残废强!
一个残废怎么娶媳妇。
“这是干啥呢,反了天了!”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穿着五颜六色儒裙的女人冲了进来:“谁敢在我管家的第一天就乱来,这是不给我云芳面子!”
云妩睁开迷糊的眼朝花蝴蝶般的人看了过去。
原主的这个小姑姑长得倒还算有几分姿色,可惜穿得太辣眼睛,偏头上还戴着各种金器金钗,也不怕脖子疼。
“小姑,父亲和母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