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子这次已有月余,耳朵和尾巴都未消失。”
云妩奇怪地问道:“这……跟我有关系?”
“就想问问您是如何帮主子止血的,找找原因。”宝译笑着道。
云妩淡定地道:“就顺手采的草药啊,若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可能就是我用的是自己的唾液糊的药。”
宝译笑得更为开心了似的:“止血的时候您还做过什么没有吗?平时奴才们给主子止血,他都会很暴躁不让碰……”
云妩摇头:“那倒没有,他很痛苦我帮他捏了耳朵他就很安静了。”
宝泽一脸讨好地道:“既然这样,那以后还请您多帮我们主子按捏按捏,看看能不能把它们消掉。”
云妩瞪大了眼:“不会吧,你们真要让我来当技师!”
还真是按摩?
宝译笑道:“神医说按摩有助于消失,可主子这耳朵和尾巴奴才们是碰不得的,您是唯一能碰的,所以才把您请来。”
“请?不是绑吗?”云妩冷哼。
“实在抱歉,云大姑娘,我们摄政王府向来粗使惯了,以后一定改。”宝译真诚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