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的母亲,虽然她是本候在烈王府所救下的,但本候相信,她并不是你的母亲,也许只是你母亲的一个替身而已。
你的母亲还活着,但依怎样的形式活着,本候不知,但你的母亲却活着,却是你一生都无法找到的事情,不要浪费在没有希望的事情,你说烈王府的郡主,烈王府应该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郡主去做。”
抬眼,南辰铭锐言。
“她在那里?”
斜眼,烈红颜问。
“不知道,本候救她,是念及与烈家的主仆之情,可她却要杀本候的女儿,完全不顾本候与她的救命之恩,本候知道后,极为恼怒,与她大吵一架,她便带着她的侍女连翘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以烈红颜,南辰铭锐言。
“谢谢,谢谢烈家落败了,候爷依然以烈家为尊,就冲候爷对烈家的这份深情与尊重,本郡主也不会让候爷有事的。”
对南辰铭锐,烈红颜言。
“烈王对本候有知遇知恩,若没有烈王,本候依旧是无名无姓的小兵,而不是现在统领一方的军候,烈王对我南辰家的恩,我南辰家永世不忘。”
对烈红颜,南辰铭锐言。
斜眼,烈红颜微微一笑,带着浅月云裳,踏出了麒麟堂,踏离了叶灵候府。
“爹!”
麒麟堂内,南辰烟云扶住了南辰铭锐。
“以后不要闹了,爹此生只爱你娘一人,那寒夜月馨,只是被爹所救,想随爹回京之人,除此之外,没有其它....”
对南辰烟云,南辰铭锐言。
“爹,我知道了,你还是先回屋休息去吧,你身体还虚着呢。”
南辰烟云扶起南辰铭锐,离开麒麟堂,朝南辰铭锐的住所,铭心苑走去。
“夫人,我们现在该如何?没想到,叶灵军候竟是如此无情之人,他知道夫人是烈王妃,便当神般的供着,他知道不是了,便恨不得一剑将夫人斩杀,这世间,竟有叶灵军候般寡情薄义的人,夫人此生,终竟是错付了。”
叶灵军候府的隐暗处,寒夜月馨和连翘相站着,望着从叶灵军候府走出来的烈红颜及她的侍女浅月云裳,对寒夜月馨言。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昨夜,寒夜月馨叫她行刺南辰烟云的事刚好被南辰铭锐窥到,南辰铭锐勃然大怒,当场在寒月流心斋与寒夜月馨翻脸,还道出了他多年藏在心里的秘密。
原来,南辰铭锐早就知道,真的早就知道,寒夜月馨不是司徒雪依,更不是烈王府最尊贵的烈王妃,只是烈王妃的一个死替,之所以这般尊重寒夜月馨,只是不想撕破脸而已。
昨夜之事,已然触及了南辰铭锐的底线,寒夜月馨伤害了他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南辰铭锐便再也不想顾及了。
因为,与女儿比起来,寒夜月馨轻多了,真的轻多了。
可傻的事,寒夜月馨以为南辰铭锐真心对待,并一心一意的对他好,并幻想着有朝一日,她能替代明月兮,照顾在南辰铭锐身边。
总之,是她枉想了,真的是她枉想了,世间之间,从未有一人真心的疼护过她。
只因,她的母亲是侍女,只因,她是醉酒而得。
她出生下来就要遭受非人的待遇,象条狗一样的恶养在寒苑。
而唯一的用处,就是有朝一日,那个真正是尊的人出了事,她便要挺身而上,无怼无怨,只为她长的象她,此生,她都必须与人为替,成人之影。
寒夜月馨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是有血肉,有心思的人。
她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头,她不要象影子一样的活着。
她不要被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呼来喝去,蔑来讥去,她要活的象个真真正正的人。
“即使没有任何人,我寒夜月馨活的,也将是有滋有味,寒夜月馨的生活,何须依靠任何人。”
抱紧手中的雪灵凤尾琴,寒夜月馨心头恨语着:
有雪灵凤尾琴,她寒夜月馨将独步天下,无人能及!
“你们是什么人?”
寒夜月馨带着连翘,转身,正欲离开叶灵军候府,却被身后之人惊了心,真的惊了心。
这是一个冷毅的、高傲的、威气直逼天下的男人,一身华丽的湛蓝色衣袍,那气势,如天神临了凡似的。
“这是我盛曜的大丞相......”
用冷了的眼望着寒夜月馨,雪鹰一扬手,把一粒雪色的药丸打入了寒夜月馨的口中。
“你给我家夫人吃了什么?”
惊恐,扶住了寒夜月馨,抬眼,连翘对雪鹰问。
“这是裂心丸,解药在相爷这里,只要夫人按我家相爷的步骤走,相爷保证,会还夫人一个公道,让夫人敞敞亮亮的活着。”
冷然,雪鹰对寒夜月馨言。
“我为什么要按你们说的走,我寒夜月馨,已经活够了被人指派的生活,我自己的路,自己路。”
冷笑,瞥着凤鸿煦,对雪鹰言。
“烈王府,京安亲王府,皇朝,至于整个凤家,你知道,京都的朝堂,打着骨头连着筋,那可是一上整体,你自己,和整个朝廷做对,可有胜算?”
冷笑,雪鹰对寒夜月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