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促进地瓜土豆等作物的普及,朱桂下令只要是云州城内地主,第一年采购不需出一分钱,只需签订合约来年所得收成代王府得三分即可。
此话一出,云州城炸开了锅。
原本对此事持观望态度的地主们纷纷争先恐后向代王府商队递交自己的姓名和田亩。
朱桂拟定完合约让手下分发下去,随后进入仓库兑换出好几大袋种子。
“府里最近为何如此喧哗?”徐妙清坐在梳妆台前漫不经心问道。
“王妃,王爷最近发种子给地主,那些人抢着挤着来王府领就怕领不上,所以有些吵。”阿珠一边梳着徐妙清的长发一边道。
“谁知道他又搞什么幺蛾子,告诉他让他办事小声点,别吵到人王妃。”
不知为何,徐妙清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自从成婚那一晚后,朱桂再也没来过正房,哪怕看到她也避如猛虎,心里一阵怒气撒不出去。
天天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正眼都不看自己。
难道那些东西比新婚娇妻还好吗?
阿珠在身后缩着脖子,不敢接话。
只能老老实实的传话。
当听到阿珠战栗着转述王妃话时,朱桂失笑摇头。
自从精盐投入市场他许久未睡过一个好觉,更别说故意避着徐妙清,他压根就是把新娶王妃的事抛到脑后了。
这娘们可不是一个善茬,沉吟片刻,朱桂道:“告诉王妃,本王很忙,如果她实在无聊,本王可特许她出府游玩。”
闻言,阿珠脸色一喜,兴冲冲的回去禀报了。
然而......
“什么!”徐妙清怒拍桌子,“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阿珠低下头嗫嚅道,有点懵逼。
能出去玩不挺好的嘛,来到王府半个月了她都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好啊!既然这王府没有本小姐的立足之地了,本小姐现在就走不烦着他!”
那草包虽然说自己无聊可以出去走,可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自己在王府碍着他的眼吗?
徐妙清冲进房间收拾细软,阿珠紧跟着冲进房间,“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别叫我王妃,他朱桂以为本小姐多想当这烂王妃呢!”徐妙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冷笑。
“这?”阿珠有点不知所措。
旋即一咬牙,道:”小姐去哪,珠儿就去哪。“
说完,立即跑去收拾东西。
徐妙清边收拾衣物边想,离开王府也需要盘缠,便偷偷前往朱桂书房。
“没有王爷命令,不准进入。”门口守卫拦住徐妙清。
“我是代王府的王妃,哪一处是我不能去的?让开!”徐妙清袖中粉拳紧握,她生于将门世家,区区一个守卫还是能撂倒的。
“王爷说——”守卫话没说完徐妙清一掌拍在其脖颈处。
守卫昏过去,徐妙清进入书房,便看到案桌上放着一个木盒子。
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沓银票,她眼睛一亮,毫不客气的全部塞进怀里。
晚上,朱桂会客完毕回到书房便看见地上昏倒的守卫。
“不好!”他心中一紧急忙冲进房间,案上这几日所卖精盐的银票全部消失。
急忙叫醒守卫,守卫一睁开眼,便道:”王爷,是王妃将属下打晕的”
“王妃?”
朱桂眼睛一眯,连忙跑去正房,只见徐妙清的衣物全部消失。
他脸色一沉,这娘们走就走吧,居然把他这段时间赚的银票全部拿走了。
你徐家可不缺钱啊!老子缺!
看着自家王爷脸色难看,所有人都不敢在这时候触眉头。
“来人,派人将王妃找回来!”
朱桂咬牙道,一脸肉疼的走进书房。
然而,日暮时分,阿珠一脸血污的跑进书房。
“呜呜呜,求王爷救救王妃!”阿珠跪倒在地,哭喊道。
“慢慢说。”朱桂眉头一皱。
片刻后,他才得知原委。
原来徐妙清与阿珠出城后没走多远便遇上一群劫匪,那些人似乎就冲徐妙清来,她便偷偷将银票塞给阿珠让其趁机逃掉前来报信。
阿珠话刚说完,就有人递过来一件信封。
“王爷,这是门口一名稚童送来的,说是要王爷亲启。”
朱桂接过来打开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信中道:要救徐妙清,需代王明日午时亲自送十万两银票往落云洞中,若有第二人随同,必杀王妃。
朱桂看到需代王亲自送银票这几个字后冷笑一声。
不用猜这伙人绝对是当地盐贩子。
他前段时间出售的细盐,质量只比精盐低一些,价格却与粗盐不相上下,这下云州城盐贩子的利益收到极大冲击,粗盐与盐巴的价格一跌再跌。
“这些盐贩子平日里仗着盐引抬高盐价,让平民百姓一度吃不起盐,如今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本王头上,真是活腻了。”
朱桂冷哼一声,他转身回到仓库。
此事因他而起,他是一定要救徐妙清的,况且这伙人明显冲着他的,不出他所料,盐贩子想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