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岸上,这份沉重的感觉一直都没有消失。
戒指太闪耀了,时而不时就刺痛她的眼。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戴着手上,就是一种负累。
“陆禽兽,你有送过戒指给别的女人吗?”她的声音低若蚊吟,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何必要问个清楚,自寻烦恼呢。
她很希望他没有听到,但他就坐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我为什么要送戒指给别的女人?”他反问一句,蹙着眉,眯着眼,黑着脸。
她低下头,凝视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浓密的长睫毛在眼脸上投下两道凄迷的阴影,“我就随便问问。”
“哦?”他勾起了她的下巴,眼神犀利如鹰,带着质疑的神色,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她抿起唇,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的划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她幽幽的、低低的、清晰的说:“我很希望……我是唯一一个能够戴上你戒指的女人,所以我才想问一下。”
“越来越贪心了。”他墨黑的眸子在灯光里深沉的闪动,一点无法言喻的神色从眼底游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