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明人家脾气好,但你要是蹬鼻子上脸,那可就不对了,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突然在意了呢?
嗯...这是女孩这些年兼职出来的经验——
“二期生的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唔...那个,白云桑也是——”
新内真衣小心翼翼补充了后一句,主要还是担心对方会因为二期生这句而感到不满,或者觉得你拿对同期的态度来应付我,而感到受到轻视,所以把某人也一起搬了出来。
嗯,这也是当初兼职收获的经验——
“哦~”
樱井玲香却完全猜不到女孩的心思,身为女校组的一员,十几年几乎都没见过几个男人的大小姐废队当然没有什么兼职的经验,只是听到了对方的称呼若有所思:“麦球?也对,一期生和二期生加起来一共有三个まい,麦麦,麻衣样,到了你这里,麦球似乎也不错——”
回过神来后,才发现对方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于是笑道:“大家的话都叫我玲香,你也叫我这个就行了。”
“这,这不太好吧——”
新内真衣微微一愣,有些拘谨地干笑道。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还没看见人影一句话就先飘了进来。
“什么不太好?”
两人回头一看,来人当然不会是别人,正是白云山。
“白云桑你怎么来了?”
樱井玲香有些意外,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今晚的广播流程里面并没有对方的存在,也就是说,对方根本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必要。
新内真衣则轻吐了一口气,不同于某个没见过几次的废队,真要论熟悉程度,显然还是某人这个经纪人要更加熟悉一点。他一来,女孩也能彻底放松下来了。
“有点担心你们太紧张,所以过来看看。”
白云山随口应付了一句,又扭头看向了另一位女孩:“新内,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还...还好,玲香...桑,对我很好——”
迟疑了一下,新内真衣还是加上了敬语。
“我又没问你这个。”
白云山哭笑不得,哪怕她不这么说,他也不会觉得面前的某小队长会欺负人,这家伙不被别人欺负就已经不错了。不过这道理光是讲当然没用,还是得要女孩慢慢相处下来,才会懂得其中的道理。于是道:“我是问你广播的事情,紧张吗?”
“有一点。”
新内真衣老老实实点头。
“紧张没关系,你旁边这个家伙肯定比你还紧张,到时候还要请你多多帮忙,她要是有什么说错话或者磕磕绊绊之类的,帮忙圆下场——”
白云山满脸认真。
“呐~白云桑~”
某废队的抱怨声还未落下,白云山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道:“不过她毕竟也是前辈,比你多了很多经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直接问她。虽然平时废柴了点,这种时候还是很可靠的——”
樱井玲香一下子不抱怨了,脸上的得意怎么都掩饰不住,显然对这番话十分满意。
旁边的新内真衣默默脸色古怪,吃一棒槌给一颗甜枣,自己这位前辈未免也太单纯了点吧,一句好话出来前面的坏话就全忘了,好像不单单是废柴而已啊......
说完,白云山则重新看向她:“今晚是第一期,好好努力,大家都会在小屋等着听你的节目呢。”
樱井玲香点点头,广播之夜的事情她当然也知道一点。
“另外为了庆祝还准备了个大蛋糕,你如果工作结束得早,回来应该还能吃到。”
这个就不清楚了,女孩顿时瞪大了眼睛,道:“按理来说,既然是为了庆祝,不应该等我回来再开动吗?”
“有道理。”
白云山颔首,随即便道:“那你去跟她们说吧。”
樱井玲香顿时闭嘴了,不说还好,说的话,恐怕连剩下的都没有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