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会去查。”
“不过幸好你没有,可能是我运气好吧,就这样蒙混过关了,我成功见到了我爸,而现在……”
她靠近男人,笑着说:“沈大少,你对我而言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我们还是趁早好聚好……唔!”
顾云抒话还没说完,脖颈就被人掐住,男人满脸震怒,可他越怒、却越发笑得让人不寒而栗,“设计的不错,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爸现在还在里面,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他过得极差。”
顾云抒急了,可她喉管被掐着只能说出破碎的声音,“沈柏年,你、你不能这样。”
男人眼神极冷,“没有不能的事,我甚至可以让你养我跟其他女人的孩子,你信不信?”
顾云抒突然感觉一阵晕眩,而此时在屋子里的叶玲也不放心出来看看,看见眼前的场面浑身气得发抖,“沈柏年!你想杀了她吗?”
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男人本来就没想下狠手,他突然松开,眼神毫无温度看着摇摇欲坠的女人。
顾云抒不断咳嗽着,要不是叶玲立马跑过来将她扶住,她肯定会直接瘫到地上,等她喉咙感觉舒服些时,男人已经不在眼前,早就离开。
叶玲不断顺着她的背,说:“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听见了些,这里膈应不太好。”
顾云抒并不担心她会误会,觉得她利用她怀孕的事,她知道她不会,“嗯,听见就听见了,不怪你。”
叶玲不懂,“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都只是巧合。你真的刺激到他了,他都……”
顾云抒皮肤太白了,又嫩,沈柏年刚才那样掐她,她现在白花花的脖子上已经出现红痕,指不定明天会变成淤青。
“我没刺激他,可能他原本就是那样想的,只是现在证实了而已。玲,我都没对你解释,为什么你会相信我?这就是差别,他本来就不相信,或者在怀疑。”
顾云抒摸了摸自己脖子,有点疼,“果然是不一样啊,唐绾之前那样背叛他,估计都没被他这样对待过吧。”
叶玲突然想到什么,她有点欲言又止,最后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换了句,“你就想到这个了,怎么就不想想他为什么光看见不全的B超单就觉得你怀孕了?”
顾云抒慢慢走进屋子,“大概难得糊涂了吧,玲、今晚我能住这里吗?”
叶玲戳了戳她脑袋,气呼呼地说:“原本是让你来安慰我的,现在我看、是我要安慰你。”
顾云抒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安慰,因为她早就习惯了。
可是现在的谢晋需要安慰,他在随意包厢里第一次没叫女郎陪着,而是一个人喝闷酒,沈柏年进去的时候,他以为是别人来打扰,直接拿酒瓶砸过去,看清楚来人后闷声说了句,“抱歉。”
谢晋很少说道歉的话,现在说了就说明他反常,“老沈,你说女人怎么会那么狠?那可是条活生生的生命,说不要就不要?她怎么下得去手?”
沈柏年心情也极差,可他不是谢晋、他生气就是沉着脸,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寒气,话比平时更少,可面对谢晋他还是搭理了一句,“更确切地说那是胚胎,还不是生命。”
“你,不懂。”谢晋借着酒劲开始撒泼,“那就是生命,是我儿子,是老子的钟。要是她不去打掉,十个月后我就能抱在怀里,可现在什么都没了。叶玲真的太他妈狠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就自己决定了。”
沈柏年喝着闷酒说:“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你想要有的是女人给你生。”
谢晋听到这话就愣住了,“其他女人?不行,我的孩子怎么可以从其他女人肚子里出来,光想就受不了。老沈,你难道接受得了随便一个女人替你生孩子?”
沈柏年面无表情,甚至眼底尽是冷意,“无所谓。”
谢晋有点被惊到了,这话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他都不会觉得怪,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难以置信,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偶尔碰个杯喝酒,谢晋酒量一般,但今天挺奇葩的,他并没有醉倒,醉倒的反倒是沈柏年。
他看着倒在沙发上已经不省人事的男人不禁更郁闷了,想不管他自己走人,但最终没这么做,将人送到了沈家。
沈家两老都已经睡下,是家里佣人起身开的门,之后可能听见响动便也下了楼,周樱一看见被扶着的沈柏年,就匆忙冲过去,“这怎么回事,喝醉了?”
谢晋笑着说:“是,稍微喝了点小酒。伯父伯母,那我就不打扰,先回去了。”
沈父皱眉看了眼自己儿子,随即点了下头,“麻烦了。”
谢晋平时不正经,但面对长辈该有的态度还是有的,他打过招呼后就走了出去,来到外面摸着后脑勺疑惑,到底是谁没了孩子,怎么比他喝得还大?
周樱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来想去就觉得肯定跟唐绾有关,“老沈,臭小子现在肯定很痛苦,其实他心里还是记挂着唐绾,并不想跟顾云抒过的。”
“那他怎么不同意离婚?”
“你还不了解他吗?”周樱情绪有点激动,“他这人一旦结婚就不会轻易离婚,因为他觉得婚姻就是责任,再说现在顾云抒有了他的孩子,他就更不会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