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无限眷恋地继续鬼嚎:“明天下明天下……”
凝绚和师父不由瞪大两双神眼,凝绚惊道:“明天下被活埋了?!”
各位医护奇怪地看着凝绚,师父版明天下对几位医护摆摆手指地上的杨胜将,“她是说杨胜将的意识里,我被活埋了。所以肥羊这么怪。哈,没什么,没什么。”
杨胜将听到凝绚那句明天下被活埋了!立刻像被抽了筋,四肢由僵硬变一堆烂稀泥,被医护拖也拖不起来。岑宵只好上前一把抓起肥羊抗在肩上进房间。那些小护士简直用看神的目光众星捧月般地跟在明天下身后。啊!明总卫长,太潇洒了!
凝绚哪有小护士的心情!瞅四下无人,立刻纵入杨胜将刨过的小泥坑方圆八百里追寻,把所到之处土地主人挨个儿骚扰个遍。
而在嘉德国极北之境,绵延山下的土中,刚下过雨,土地松动。地下三尺之下的世界,地上之人并不清楚。
喀嚓喀嚓,似乎是铲子挖地,一个声音说,“太累了,歇歇。”听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男孩子,正是做梦偷懒只知道打游戏月月花光钱并幻想女友美貌如花的年纪。
另一人女孩的声音反对,“歇个屁!等你歇完了,好吃的让上面狗刨走了。你听听听……”
大约是男孩被扯了耳朵,“哎哟!救命呀!”
“挖!不然不许吃饭。”
“不吃就不吃。”
接着一声长嚎,伴着无情揭露:“你别老掐人好不好……”
“我不掐人,我掐的是你。你这样子到地面上去,谁认为你是人啊!挖!”
地面下黑洞洞的地方,继续传着喀嚓喀嚓的声音,这声音不会有凡人听得见!凡人街道上车流声盖住一切声音。不过这里没有车流。此地偏荒,凡人因为早年的城市化全都搬走了,土地荒芜。这片山脚下更是只有杂树野果闲花。山里出没的狼、野狗成了主宰。它们成群结队地杀死弱小动物做早、中晚餐。结果因为不会再生产,吃得早、中午餐成了问题。这会儿,野狗群突然激动地转着一块平地转了几圈,带头的野狗嗅着嗅着出其不意伸出爪子就刨,这第一爪似乎唤醒了其它野狗的扒刨意识,乱吠成一团边叫边刨。
地下的喀嚓声也加紧了,“听!叫你快!现在那群野狗也来抢了……”
喀嚓声顿住,那个激动的女声,“软软的,似乎很新鲜呢。”
男孩有些诧异,“什么东西?能吃吗?”
“管他呢,就是人也得洗洗吃了。”
说到这,就听地面上的野狗叫得更激动加疯狂,野狗已经刨到那被埋的物体的一部分,它们开始撕扯那东西上不能吃的部分,用凡人的眼睛看来,那不能吃的东西是人穿的衣服。看来这群野狗幸运地刨到了新鲜尸体。
当野狗再次下爪下嘴时,啪啪几铲子敲在野狗产脑袋上,野狗们一边躲着不知何来的铲子,一边奋不顾身地瞅空去咬新鲜尸体。有只胆大心细的野狗趁着其它同伴与铲子格斗的功夫,偷偷张牙往露出来的尸体的白嫩手腕处狠下去就是一口……
突然野狗一声惨嚎被甩出老远砸在石头上当场毙命,伴着野狗惨嚎的是那具新鲜尸体从土坑里飞跃而出,骂一句:“我cao,真当老子是虎落平阳让你们野狗欺!”边说边从嘴巴里往外吐泥巴,拍狗的铲子突然被施了咒一样停在空中半秒的空儿,就见这具尸体手中皮带一拦卷住铲子,用力一拔,那铲子凌空飞到树上,啪地嵌在树杆上。
野狗围成一圈冲着新尸体似退又进地狂叫着,尸体手中皮带一抖变成长剑,腕子几绕划圆了剑势挥手转身击毙三条野狗,余下的顿时狗魂飞散,惊啸而逃。
地下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另一铲子才要收回,那具尸体一个翻滚,疾速抓住铲子,用力一带,从地下像拔萝卜一样扯上一个好大的东西往地下一掼,一脚踏上,那东西全身沾着泥土,手捂眼睛,“啊啊,好刺眼!”竟然是女孩子的声音。
这位尸体哈哈笑问,“你是蚯蚓吗?在地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