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样子就是想打个架。冷月秾暗暗一笑,丝细般的剑划出如游入云中天际变幻莫测的光影,让对手找不到攻击点。
明天下才不是听话的孩子,早已经悄悄潜到落云亭五米之外。黑衣人蹦出来袭击时,明天下就有些疑惑,皱着眉头。看两人打了不出二十招,明天下冲上去横在两人中间,“明月行你个不嫌事少的男人婆。”
对手吓一跳,“哎哎,你怎么这么讨厌。快闪开,让我和高手打一架。”
“你才讨厌。你这样做得引来多少麻烦。不用脑子想想。”
明月行想继续打,隔着神弟不好出招,只好出脚踹神弟,“你懂什么,傻白脸!我这是抛砖引玉。我这一动,那些臭鱼烂虾都纷纷跳起来,有多少现形的,这对你是莫大的帮助。”
“抛你个鬼头。你这是引火烧身。出现在现场的都是没用的人。”
“他们背后难道不是高人?你以为这些喽啰吃多了晚上出来锻炼啊!”
“查喽啰累不累?!他们被抓住都会玩自杀的。”
姐弟两个你一脚我一躲地像闹着玩,冷月秾闲站在一边。突然黑暗处有人高喊,“天星教众听令,保护教主!”
明天下说,“火烧过来了吧。”又对冷月秾说,“阿姨,你和我姐一起走。”
冷月秾看着月光下突然涌出的人,“这阵仗就是让我们三谁也走不了。”
明月行停止踢人,“我去抓个活的回来。”
说着对围上来的人说,“各位兄弟,大家先坐下来歇会儿。情况有变,上面有新指令。”
围上来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摇头,这是什么玩法?没见过。
这群人也有小头目的,一声断喝:“胡说!杀了这个人,保护教主。”
冷月秾上前一步想说话,被明天下拦住:“别说话。快走。这就是个局。早有人跟踪我们。”
明月行杀入一角,边打边喊,“你们先走。”
冷月秾对明天下说,“这会儿最好的计策就是逃,三个人需并肩作战。”
明天下说,“对,要快。防止有人再假借政府名义出面,那更糟。”
明家兵卫不论何时都戴着作战监听耳机和作战指令器,明天下对明月行说,“我们一起跳入潭水游走。”
明月行心想,这个什么教主,逃跑教的吧。不听话,还和对方打。明天下过来一脚踹倒对方,拉着男人婆,“你真欠打。”
说着,手中短刃已经变成长剑挥得圆圆的两圈划倒一片人,杀出一条路,来到已经打通一角的冷教主身边,三人退到潭边,突然身后有人哈哈大笑,“三位还想跑,真不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吧。”
明月行见潭中船上有人,随手射去一颗弹,“你祖宗知道,让你祖宗教你去写吧。”
船晃了晃,那人被炸下水,过了会儿,水里竟然也冒出一排排人来。
明天下感叹道:“哇,这阵势挺排场。看来不打死我们不罢休。”
明月行说,“水陆、路陆都被占领,这会儿只能往天上逃。”
明月行、明天下都看冷月秾,冷月秾无奈道:“我的轻功又不能上天。”
这时车声嘈杂,扩音设备传来命令:“天星教众听着,天星教众听着,全都放下武器,配合检查。天星教主走过来,给你三分钟,要不然,全部就地歼灭。”
明月行骂道:“草,你爸是天星教主。”
明天下说,“你看看,现在我们不发声,就是天星教主。我们表明身份就是与天星教勾结。”
冷月秾说,“明明我们和天星教没有半点儿关系,这就是要强加栽赃,搞个百口莫辩。”
明月行说,“传出去,我们两家都受牵连。”
保护天星教主的教徒像是来围观教主灭亡的,把圈子老老实实围住,然后静待别人发瓜。
明天下和明月行相互用作战指令器沟通,不得已的话,一会儿就用逃生伞,先放烟弹掩护,再弹出明家兵出门必备秘密武器逃生伞。不过,这位冷夫人就得由两个人拎着在风中飘荡,非常危险。万一两人遇到特殊情况,手一松,啪!这位还不知道什么教的教主就没了。
围住三个人的圈子外围突然一阵喧哗骚动,明天下这会儿不知死活的心突然激动地加速扑腾几下,心口那种酸酸的痛感嚓地一下,让明天下不由得一笑:“有希望。”
身边一老一大两女人瞄一眼这位不知是不是吓得神经错乱的总卫长,“啥希望”和“屁希望”同时分别从两个女人嘴巴里各怀情感地跳出来。